里的医生诊断的,你是护士,应该更容易知道才对。”
黑皮病人倒豆子般把自己的情况全说了一遍。
陈梓一开始还在听,听到后面,她品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他喊自己是护士?
短发女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仍然是昨天那件白大褂,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是来做护士的活的证明。
那张胸牌的话,塞在衣领里,根本看不见。
所以,他靠什么判断的?
陈梓低头的瞬间,黑皮病人嘴角忽然扬起了一点弧度。
“哎。”前方的男声叹了一口气,“好像说太多了。”
什么说太多了?
神经一瞬间拉起警报,陈梓即刻想往后退去,却已经晚了。
距离她没几步之远的黑皮病人手一伸便搭在了短发女性的肩膀上,接着一拉一拽,把人拉近了。
“来都来了,别这么早走。”黑皮病人揽着人,揽着突然神情变得僵直的短发女性走回了自己的病房内。
门边没有人,可门板就这么嘎吱吱地自己关上了。
“我们来聊一聊,聊一聊你的同伴。”
风将这半句话带出了门,等楼下上班的医护人员听见有一点动静上来查看时,只看到了空荡荡的走廊。
三楼的护士暗道了一声难道是幻听吗,就走下了楼,没再管四楼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与此同时,走在楼下白色花园中的黑发青年忽然停住脚步,抬头看向了一旁的大楼。
领路的医护人员见人停了,也跟着停了下来,并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黑发青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上的某一个方位看,那冷漠不带一丝情感的模样让领路人没敢问第二句。
半晌,白僳自言自语道:“有讨厌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
“没什么。”应了领路的人类一句,白僳终于收回了视线,冲人笑了两下,“走吧。”
领路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背后一股凉意袭过。
人类没想太多,以为是外面风冷,季节也到了降温的季节了,室外冷是正常的,而且他们这里是南方,不像北方室内还有暖气。
说到这点,领路的人就顺势抱怨了两句,说什么他们之前就在跟院里提建议了换个中央空调,或者找时间修缮一下,院长都拒绝了。
“换中央空调?”
“是啊,你没有觉得医院里空调的功率不够吗?听说是建造时的那一套,这么多年了也就修了修,早就不好使了。”领路人抱怨上了头,话越来越多,“而且,你不觉得开中央空调的时候,医院里总有股怪味吗?”
“怪味?”
“有点异味吧,反正嗅着不是很清新的感觉,偶尔有点臭……我们自己也找人拆开上面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就是年份久了,功效不好了。”
领路人抱怨来抱怨去,说到了更多方面。
比如食堂,食堂的饭菜这么多年一点改进都没有,量也不增不减,维持在一个奇怪的量上,能让人吃饱,又很快会饿。
白僳问道:“这里没有什么小卖部之类的吗?”
领路人回答:“害,哪里有,建这么偏就是为了图个清静,这周围最近的地方都要开车半小时,更不要说其他设施了。”
领路人还说,他们寄东西都是寄到统一的地方,再由医院的人带过来。
要说严格的话,感觉监狱都不一定有他们严苛。
不过领路人还算理解,领着这么高的薪酬,工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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