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她从心地往边上一让,把病人让了出来。
不是她不想管,而是她潜意识告诉她,最好不要去劝说。
护士很快接手了有些想挣扎的男性病人,也不见她有什么温柔的动作,而是提溜起人的领子就把人往就近的一间病房里拖。
粗暴、不近人情,这是旁观者的唯一印象。
很快护士就把人拖进了门内,病房门在二人面前重重地关上,走廊上变得静悄悄的,只有白僳他们的存在。
门内反倒传来了几句哀嚎,接着声响渐轻,直至消失不见。
重新从门内走出的护士朝门口等候着的二人笑了笑,解释道:“帮他睡过去了,还是在睡梦中……这些病人比较听话。”
“是……是吗?”陈梓陪着笑了两下,然后送走了护士。
等人走远后,短发女性微不可闻地垮下肩膀。
而白僳盯着一旁关着的门看,他抬头记下了房间号,有些疑惑。
如果他没有感受错的话……这里应该不是那名男性病人的房间吧?里面现在是有两个人?
感觉护士的操作多少有些草率,不过没等他研究出什么,一旁的短发女性已经表露出了离开的意思。
陈梓先是丢了个眼神,没得到回应后换成了手势。
这次白僳看懂了,跟着短发女性走入了一旁他刚刚站着的楼梯间。
陈梓先发问了:“你前面来这里做什么?是发现了什么吗?”
短发女性将这干干净净的楼梯间扫视了一遍,除了墙上贴着代表着楼层号的数字……好像就往楼上走的方向有点水渍,像是溅出来的。
“嗯……”白僳沉吟着,暂且放下了之前的发现,说道,“我前面看见了一个认识的人。”
“谁?”
“之前载我去汽修厂的那一位。”黑发青年比划道,“我记得,他也是隔壁小组的一员吧?”
短发女性愣了下,缓缓点了点头。
……
“我说……”
哼歌的声音在前方唱起,听在人耳朵里有些烦躁。
原因不明,只是有这种感觉。
明明黑发青年哼的都是些常见的流行曲调,却让陈梓感到有些陌生。
走了一段路,她有些忍不住且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道:“我说,你前面只说了你见到了人,具体呢?”
黑发青年停下脚步,在前方转过身子。
白僳半侧着脑袋说:“没有什么具体的,就是我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我,然后他掉头就跑,等我赶过去时,只有空空的楼梯间了。”
陈梓蹙着眉,似乎从吃过午饭开始跟着这里的医生查房后,她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短发女性说,精神病院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点。
“嗯?”
“就是……”陈梓的嘴张了张,陷入了一些回忆中,“你说的那个人,我记得他没有来……不,好像来了。”
准确地说,这个人是后来加入的。
在陈梓的印象里,那名队员在汽修厂归来后,度过了一段非常糟糕的经历,具体表现为喝凉水都塞牙缝。
霉运似乎与某位灵异事件的受害者相似,这让人猜想,他是不是被什么诅咒了。
霉运持续了很久,直到这次出发来精神病院前夕才消散,还观察了好一阵确定没有反复后,才把人放到队伍名单中。
“我记得他……他……”陈梓努力回忆,“因为说怕他运气反复,所以只给他安排了比较简单的身份,应聘的保洁人员。”
说来也奇怪,这处精神病院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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