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了几下。
人类眼里的不可视物在怪物这就看得挺清晰的,比如陡峭的倾斜以及各处可以落脚的点。
黑发青年也没有一级级踩下去,而是带着臂弯间的小女孩猛地朝里一跃,笔直坠落,却轻如鸿毛般落到了底部的地面上。
白僳在地上踩了踩,地面如实朝他反馈了相对力道的弹性。
嘛……这样的话,岂不是什么人进来都会被发现?
他朝上方一看,那些悬挂在头顶的钟乳石都滴滴拉拉地黏着黑色淤泥,正要掉不掉地纠缠在那。
再看地面,地面简直就是被黑色淤泥浅铺了一层,铺得平坦与否的区别了,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踩到,除非你飘着走。
飘着走就不必了,他也不是来做贼的。
白僳大大方方地,犹如兜自家的后花园一样在山洞中闲庭信步。
从洞口走向洞穴深处,由于地面材质问题踩不出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洞穴中的还是青年人轻声的哼唱。
哼的调子每时每刻都在变,可惜并无人类听众。
白僳边走边看四周,空荡荡的洞穴里的阴影内好似有什么在浮动,不过没有向他袭来的意思。
一直走到洞穴深处,他看到了一把椅子。
这是一副挺怪异的场面。
空旷的圆形平台中间摆了一张椅子,椅子四周还散落着几根断裂的短绳,是被人隔断的。
为什么说是平台?因为周围真的被镂空着向下塌陷了,凑近边缘看,能看到流动的粘液持续坠落。
白僳绕着周围走了一圈,然后走向了中央的椅子边。
这的确是祁竹月曾经坐过的椅子。
白僳俯身看了看椅背,把手上提着的女孩放了上去。
椅子不大不小刚好够人坐,只是小孩子腿短,肯定是够不到地上了。
“然后是……”白僳一拍手,转向了某个朝向。
他笔直且不带任何犹豫地走了过去,在一处看似空地的地方停下了。
正当他抬起手,指节弓如鹰爪想要挥下,远处的阴影里踉踉跄跄冲出一个人。
头发散乱成一团的“温桃”从那跑了出来,她按着个打火机,神色慌张。
昏暗的环境难以视物,直至跑近了她才认出了人,看到白僳的那一刻,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白、白僳。”女性喊道,“终、终于找到你了。”
女性一路小跑来到白僳身边,语无伦次地向白僳讲述她前面的经历。
她被温荣轩带走就被藏到了这里,第一次醒来时她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因为当时周围没有光,她也很难看清周围,直到温荣轩点亮了蜡烛。
“然后……然后我看到了……”女性说着卡了壳,她沉默着、哑然着,半天吐露不出一个字,“我看到了什么来着……”
白僳等会儿没有等到回应,非常理解地拍了拍女性的肩:“没事,人在看到超出自己理解认知的东西以外时,是会难以接受的。”
“什么?”
“就是说——伱什么都不记得,是正常的。”宽慰地又拍了两下,白僳捋了捋事情的发展,问道,“那来找你的夏成荫与唐诺呢?”
女性茫然极了:“什么夏前辈……什么唐前辈?”
黑发青年耐心地陪聊:“就是夏成荫和唐诺来找你救你了,怎么,你们没有遇上吗?”
女性摇了摇头,她说自己记不起与温荣轩对上视线后具体都发生了什么,印象里只感觉自己感受到了一些记忆与回忆。
“没有遇上啊——”白僳拖长了音节,“那就奇怪了,他们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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