僳的观感中已经被分到“鱼”那一边去了。
其实昨天就能看出来了,只是晚上才得出“鱼”这个分类定义。
跟着温建元走是能了解了解这个封闭在山中的村落,但相应的,他们今天可能就没机会去村子外面了。
他对所谓的湖也有这么一点兴趣,人类白天不去的话,他也可以晚上溜出去。
避开巡逻的鱼眼村民而已,从村外的树林走就可以了。
人类将黑色淤泥视作威胁,在他这黑色淤泥只是自助餐的一种表现形式。
“所以,要跟着吗?”
白僳再一次发问,视线从寸头警员身上抽离,飘向前方的院门处。
他们现在算站在院子中,像是听到动静一起出来查看情况,从院门开的方向是能看到他们的。
中年男性时不时就朝里投来一眼,与白僳对上视线时,后者冲人笑了笑。
莫名接到笑意的中年男性叭叭说话的嘴卡顿一秒,男人也扬起唇回了个笑容。
很正常的表现。
一点没有昨天晚上吃饭时在饭桌上的异常。
“鱼……开关……”微不可闻的轻喃飘散在空气中,但白僳没有避着人类,人类听到了几个音节。
……开关?直觉系的寸头警员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他略一思考,手突然从侧面伸出,接着白僳身形的阻挡推了某未成年一下。
未成年人不设防,人往前一倾就栽了出去。
连连走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高天逸转头看了眼身后,同夏成荫对上视线的瞬间就撇下了嘴角。
接着,高天逸一蹦一跳地朝门口走去,整个过程中的停顿不到三秒钟。
少年人接着外表的便利,很自然地凑到祁竹月身边,加入了聊天。
比成年男性音色低了几分,比成年女性音色还要清脆的音调如同开机关枪,倒豆子般回荡在成年人的耳边。
高天逸充分发挥了他这个年纪可以拥有的没有边界感的好奇心,对着中年男性问东问西,直把本来还能面带笑容的温建元问得笑快挂不住。
由于这是不熟悉的孩子甚至是客人,训斥的话也不好直接说出口。
温建元视线偏移,看向了自己的“侄女”。
“温桃”接收到疑似自家长辈求助的目光,终于是轻咳两声,打断了少年人的询问:“那就麻烦舅舅了,我们稍微收拾一下就来……等会哪里见?”
“我家门口吧,你们也认识。”
像是摆脱一件麻烦事般,确认了自己的侄女与朋友需要自己帮忙后,中年男性掉头就走,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外人脱离了视线,高天逸自然是闭上了嘴,停下了他的本色出演。
“好普通的反应。”少年人评价道,“白天的大叔挺正常的。”
不如说白天的村子都挺正常的,笼在一层虚假的表象中,越靠近黄昏这个时间点,正常的表象就开始脱离。
但并不是说白天就什么都没有。
在阴暗滋生的,不被阳光所照射的角落里,依旧存在着一些非日常。
温建元今天自称的导游介绍比昨天详细多了,如果说昨天只是粗略讲了下里面住的人姓甚名谁,今天就是把一些村中趣事及八卦讲了出来。
“桃桃你还记得这家吗?”中年男性指着一扇窗问。
在前往据说能让他们旁观一下之后的祭祀祭典是如何做准备的地方的途中,一行人路过了一户贴着囍字的人家。
不同于之前见过的囍字被风吹得有些起翘和掉色,面前这家贴着的是最纯正的红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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