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错觉,她好似被月光迷了眼,她怎么会在人的脸上看到鱼一样开合的鳃呢……嗯?
等祁竹月回过神,她已经跨越了两米的间隔,手摸到了白僳的脸上。
入手的触感冰冰凉凉,没有所谓的鳃的构造,只有一片光滑的皮肤。
只是……人类的体温真的会这么冷吗?
“怎么了?”白僳问道。
他平淡的眼睛看向比他低矮了半个头的人类女性,对方正呆呆傻傻地望着他,手还贴在他的脸颊边。
这是个很近的距离,近到有些亲密,不过白僳没有躲开人类的触碰。
毕竟,鱼鳃的幻象还是他特意制造的。
对人类而言好似是看到了不存在的幻觉,而对白僳来说,只需要稍加修改脸颊处的轮廓,模拟出鱼类的呼吸器官。
这不,祁竹月只瞟了一眼便被迷惑了,接着踉踉跄跄走过来,想要触碰她所见的真实。
在女性的手快要触摸到时,变化消失了。
现在,黑发青年故作姿态后退了一步远离了女性的手,接着把所有的疑惑全部投注出去。
“我的脸,有什么变化吗?”明知故问般摸了摸自己的脸,再顺着颊后摸向耳朵。
耳骨软趴趴地被指腹揉捏着,那是人类的耳朵,不是属于鱼的鳍。
长久的沉默过后,人类女性终于从她的所见中惊醒。
冰凉的温度自指尖逃离,她只能摩挲了两下手指,回忆着光滑与凉意共存的可能性。
这男人的皮肤也太好了……温度……温度也可能是夜风吹的吧。
山间夜风徐徐,吹得人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排鸡皮疙瘩。
“没……没什么变化,是我看错了吧。”
祁竹月最终选择闭口不言,动作也变得干脆利落了很多,完成了采血操作后,她还把包里的仪器拿出来看了眼。
果不其然,数值维持在高位。
也是啊,看那顿全鱼宴就知道了,再看村子中不同寻常的潮气。
他们在进村子后就看过了这份检测阴气的数值,那时候只是觉得村子里有蹊跷藏着秘密,也没想到异样会这么快展露在眼前。
人打游戏都要有个铺垫过程呢……除非像这样的全鱼宴已经算铺垫了。
“是啊,游戏情节也没有这么设定的。”白僳应和道。
祁竹月咦了一声:“……我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祁小姐意外地很好懂呢。”白僳弯了下眼,“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祁竹月收起东西,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白僳见她没有回应自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就我来之前直播玩的游戏,一般性第一个夜晚睡觉的时候都会发生些什么……那么严格来说,吃晚饭也能算晚上了吧?”
因为一些拖拖拉拉的原因,他们去温建元家里吃晚饭也挺晚了,加之喝酒的缘故,与白僳的光速清桌相抵,勉强把吃饭时间缩减在了两个小时之内。
“晚上……”祁竹月喃喃着说,“还是不要发生什么比较好。”
他们这打的并不是可以save和load的虚拟游戏,而是玩的生命只有一次的极限生存。
意外就是意外,死亡也是真切的死亡。
……
寸头警员在酒醒后开了个短暂的会议。
不过考虑到头疼及身体不适和天色已晚,为了第二天能有个饱满的精神,这个会议真的很简短。
总结了一下今天发生了什么,没吃饱晚饭翻出包中的干粮垫垫饥,这个时候特殊部门的人觉得,他们研发部门没事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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