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之间的比斗,年长者自觉回避,孙重山、秦沧月等人也是端坐一旁观战。二皇子饶有兴致,心里也希冀鑫浩学子大杀四方,扬威文坛。
一位鑫浩较有名气的学子再次上前来请秦紫烟。秦紫烟还在发呆,不知发生了什么。秦紫琴发现堂姐心不在嫣,代她婉拒了。学子低头丧气走了。她没问堂姐为何发呆,向她解释道:“刚才那位叫陆上游的云泽士子似乎做了一首很不错的诗,我们这边的人都卡壳了,现在有些尴尬哦,所以这家伙来请你出手。”
秦紫烟这才了然。她知道紫琴对诗文没有兴趣,之前也并未因有才子为她赋诗而兴奋,很果断的拒绝了一个个鼓足勇气上来赠诗的才子。听她报怨道:“这些书呆子真是无聊!这些个诗词歌赋有什么意思,斗足一晚还乐此不疲,我就偏偏喜欢舞刀弄剑,也爱炼器,可惜天恩哥哥不在。”
秦紫烟不禁莞尔。这位堂妹子性格直爽如男儿,大伯也经常为她感到头疼。虽然她们堂姊妹的感情一般,秦紫烟到是挺喜欢这个妹妹,欣赏她我行我素的活泼性格,也钦佩她毫不掩饰对孙天恩的好感。
秦欣童作小大人状接小姑的话茬,只是她拿苏佑哥哥对比她小姑口中的天恩哥哥,引人发嘘。但旁边人都不敢笑,甚至不敢表现在脸上,被她发现谁在嘲笑她,肯定会用古灵精怪的手段报复。她的性格更多受到小姑秦紫琴的影响,这也是秦江山为女儿头疼的原因之一。
秦欣童瞧着舞台上哑口的鑫浩士子,漆黑的眼珠子一阵乱转,侧头想了会儿,在心里将那首诗默念了一遍。确定自己记的尚牢,才笑嘻嘻松开握着两位姑姑的手,跑向大殿中央的台子,顺着台阶走上舞台,举手嚷道:“外国的学生,你们听好了!我叫秦欣童,我爹叫秦文韬,我有一首诗,能打败你们所有人。”
台上台下所有人还在咀嚼陆上游刚才吟的诗。此诗绝对当得起今晚咏花之最,所以全场鑫浩文人鸦雀无声。秦欣童陡然喊一嗓子,一时整个大殿充斥着她稚嫩的童声。
秦欣童见全部人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以为都在认真听她说话,大声吟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怎么样,我这首咏荷诗厉害吧。”
她吟完转头对台上面带讨厌笑容的陆上游道:“外国人,我这首诗完胜你吧!”
陆上游愕然以对。
秦欣童得意地环顾大殿,一脸骄傲状。秦紫烟措手不及,见她挣脱后跑到舞台上去,就知道不好。秦江山、秦沧月也是一脸错愕,小欣童居然真吟了一首采莲诗。他们很快猜到这是紫烟教的,鑫浩学子也想到这点,纷纷将目光投向秦紫烟,然后轰然叫好。
刚才双方轮番登台,云泽的楼思淮和曹飞扬果然是有准备的,拿出了非常不错的作品。林国栋、李开元不甘示弱,也有极佳表现。甚至与他们排名的张广瀚也作了一首不错的诗,保住了声名。器宗第二嬴诚那次想挑战苏佑,自然是有些料的,今晚的表现也孰为不错,陈月异对乃兄率先登台吟诗,没有妒忌之心,还彬彬有礼地向周边鼓掌之人作揖致谢,展现极佳的风度。
有才学的人纷纷登台诵出赋花诗,双方你来我往,算是斗的平分秋色。之后,云泽士大夫陆铮的公子陆上游姗姗登台,诗一出就震慑全场,他所作绝对是文会到目前为止最好的诵花诗。鑫浩学子一时哑口。
鑫浩学子对陆上游故作潇洒的俊面恨得牙痒痒,确无诗以对,羞怒难平时,秦欣童突兀上台吟出一首采莲诗。太解气了,简直挽狂澜于既倒啊,而且此诗在文词和意境比陆上游的诗有过之无不及,鑫浩学子怎不欣喜若狂,来的太及时了。有了这首诗,鑫浩文人重新压制了对手。
所有外国的学子人人震惊,陆上游、楼思淮和曹飞扬三人也是眼含惊疑。陆上游还在站在台上,他之前故意等两边人斗一阵子才出手,就是想一诗定乾坤,以他的作品最后收官,碾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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