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迟疑道:“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小茵娘道:“火烧还是水淹未央宫。”
曲无双叹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办法吗。”
小茵娘忽然眉目含情。卷起一边袖里剑。用那双冰凉的手去摸了摸曲无双的脸。深情道:“我做这么多事情。还不是为了你。可到了现在。为山九仞。就差一步。我们怎么能放弃。”
曲无双脸上筋肉抽动。终于狠下心。道:“哎。随便你吧。”
“哼。男人。”小茵娘心里冷笑一声。又亲昵的拍拍他的脸。才又放下那袖中剑。
她已不再说话。她的剑已出乎.剑光闪动间。她身上的宫装如同盛开的孔雀。彩带飞舞不停。夹杂着那两柄短剑。恍惚间哪里还能分辨她的手在哪里。她的剑在哪里。
她人本就是离得白水光一丈多远。加上这许多的虚幻。她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理由白水光能赢。
白雪躲在被窝里。沒能看到小茵娘的剑法奇跪变幻。但是曲无双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小茵娘的武功之高更在他想象之上。
现在他才知道。一直以來她的剑法都隐藏了真正的威力。就是为了今天。
古老相传。从前有个公孙大娘。她会剑器舞。彩衣空手。彩带如飞。竟将这种原來只作观赏的舞技。加以变化。变成了真正可以刺敌伤人的武技。
现在的小茵娘。无疑已经化身为公孙大娘。但见剑光來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端的是威力无穷。
曲无双心里在叹息。直到今天.他才更加佩服白水光。只因她的一个手下已经有这般的武功。那么如果她自己双腿还在。又该到了怎么样的境界。
武道的最高境界。到底又在何方。
沒有人知道。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只因学无止境。每个人所学的。都不过是沧海一栗。又谈何巅峰呢。
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大开了眼界。曲无双不禁暗暗在想。如果自己唤作是白水光。他简直无法想象该如何应对这种如水银泻地般的剑法。
白水光也瞪大了眼睛。她在看。一直沒动。她的掌中沒剑。可在小茵娘的眼里。她就是剑。一柄虽然沉寂了许多年。看着锈迹斑斑。却锋利无比的名剑。
所以小茵娘的剑舞得更快了。这种剑法的变化实在太奇诡。招式实在太繁复。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要击中白水光。可又偏差了一分而过。这当然不是小茵娘心存良善。而是她也在等。等待机会。等待白水光露出一点破绽。只要她的眼神稍有疏忽。小茵娘的剑就要饮血。
所以这一战。看着飞舞潇洒。招式繁复。可真正过招只会是一招。
一招过后。生死就定。
白水光的手终于动了。只见她轻轻一划。那天下无双的剑气已经挥出。只听“盯”的一脆声。声如龙吟。
剑光。合即分。那条飞舞的红绸缎已经断作两截。缓缓落地。
曲无双失声道:“好剑法。”
若不是小茵娘站的极远控制绸缎进攻。这一剑早已将她的胳膊斩下。她面色一阵阴晴不定。忽然解开腰上束带。扯过一个口子一撕。竟扯出一条盘了几圈的银鞭。
那鞭子又细又长。更在末梢挂着一个尖锐的倒钩。她“呼啦”一声甩了一鞭。冷笑道:“殿下好剑气。不过我这条鞭子是人发、银丝、还有玄铁煅铸而成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倒不知殿下的剑气能不能伤得了它。”
“无耻。”白雪心中怒极。沒想到这小茵娘竟然如此狠毒。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看來她为了今日是准备多年了。处处布置都是针对着白水光身体的残缺去的。
他不知道。这女人若是要对另一个女人下手。用的手段绝对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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