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一个。”
欧阳道:“只要对主子有用。我就算是肝脑涂地。也是愿意的。”
众人齐声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白雪暗暗心惊。他先前见飞龙能一年获利百万。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沒想到这欧阳更是厉害。竟能搞到南国朝廷官员的私隐资料。单凭这份本事。已经是举世无双了。这个主子这般厉害。手底下的人已经如此了得了。她自己又会是什么人呢。
“啊。对了。”白雪忽然明白过來。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欧阳要自己阉割了。原來他是要混入南国皇宫做太监。也只有皇帝的太监。才有可能弄得到这么多官员的资料。想到这里。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全都是冷汗。此人竟能为了这份资料。不惜放弃做一个男人的尊严。卑微到去做一个太监。白雪也不禁为这等忍耐和狠辣所折服。
“只是他们万万沒有想到。会被我白雪给看到。既然我看到了。那么他这些年的辛苦。注定是要白费了。”
众人见诸事差不多已经完结。才又坐下來。喝上一杯。这些人原來都是生死交托的兄弟。可因为种种原因。这些年的分开。竟然互相之间生了嫌隙。此时就算坐在了一起喝酒。也是酒肉穿肠过。滋味百般生。到底如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白雪望着他们。何曾不是想到了自己。当年阳春白雪和余歌三人也算是横行一时。风头无两。如今又落得怎么样的下场。相见只是仇人。世事无常。实在难料。
等酒过三巡。天色渐渐暗了下來。夜也渐渐的來了。
那小茵娘首先受不住了。她长长的伸了个懒蛇腰。才缓缓欠身道:“诸位兄弟。我还要回去伺候主子。就不能再喝了。”
“这么快。”王老三正喝高兴。他红着脖子嚷嚷道:“咱们这么久沒见。今天不喝个痛快。大醉淋漓岂能作罢。”
“咯咯咯......”小茵娘掩嘴娇笑道:“我可沒你那么好命。要知道你当了地痞流氓。这一醉就三天。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不搭理。我可不成。我在主子身边。要时时小心。不能误事了。再说了。这天色也暗了。再过会儿。要伺候主子更衣入寝了。”
“这才多久。主子就要入寝了。”欧阳喃喃道:“她那病......还好吗。”
“她那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在身上。”小茵娘指指自己的心窝。叹息道:“在这里。”
飞龙目露奇怪神采。问道:“这些年主子还念着那个人。”
“不许胡说。”欧阳喝叱道:“这些话是从哪里听來的。”
飞龙冷笑道:“我们都不是第一天跟主子。这些事情谁不知道。何必这样忌讳……”
他话还未说完。那欧阳怒吼一声。忽然一个虎扑。已将这条飞龙紧紧的踩在自己脚下。右手二指如血红的铁钩。咬在咽喉上。
“这手。发功后竟然是血红色的。”白雪一惊。看到这等武功忽然想起一个人。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我警告你。只要你再胡说八道半句。我便这就灭了你。”欧阳脸如重冰。一字一顿道:“我说的出。做得到。”
杀气。这欧阳身上的杀气腾腾。血腥择人而嗜。即使白雪离了这般远。也感到一阵阵凌厉的杀气割的他面门欲裂。这简直不比那东瀛一刀的杀气弱小。
“我……”这飞龙也是见过大风浪之人。不过他更知道欧阳的厉害。真的不敢再多说了。
白雪也终于肯定了。他肯定这欧阳原名唤作欧阳千杀。成名于二十几年前。此人平生只有一个爱好:就是杀人。他原來名叫欧阳杀。当杀了第一个人后。改为欧阳一杀。杀足十人后改为欧阳十杀。杀足百人便自称欧阳百杀。等到他绝迹江湖之前。名字已经是欧阳千杀。
当一个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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