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金杯。
“是。”那少女先是起身福了一福。又走到水盆里洗了手。才用金壶为他斟酒。白雪又一口气喝光。那少女再选了颗葡萄送到他嘴里。他就含笑着吃了下去。
巫梦望着白雪那副被伺候的舒服样子。实在是恨得牙痒痒。
女人就是这般的奇怪。在见到白雪之前。她已经担心快要急的哭出來了。可见到白雪好端端的沒死。又舒舒服服躺着。她反倒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我在这里当囚犯。他倒好。被奉做上宾。”
她满肚子的火。却忘了想一想。白雪为什么会被奉做上宾。难道他在这里现在真的是一个上宾吗。
余歌沒有杀死白雪。反倒交了个丫头來伺候他。这究竟又什么原因。
酒越倒越快。已经倒了十九杯。白雪酒到杯干。绝不迟疑。可他越喝面上越清楚。越喝眼睛越亮。
那少女已经被白雪看着实在很不好意思了。只能叹气道:“人家有什么好看的。”
白雪笑道:“你哪里都好看。”
那少女道:“真的。”
白雪道:“真的。我从來不骗女人。”
那少女娇笑道:“人家都说风流白雪。白雪风流。你说的话。人家该相信吗。”
白雪哈哈大笑道:“我从來不骗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哦。”那少女似信非信道。
白雪道:“你不相信。”
那少女媚眼中带着笑。一脸的笑意。犹如醉意。白雪明明喝了那么多酒。却一点醉意也沒有。她明明沒喝酒。却一脸的醉意。她迷醉道:“我该相信。毕竟我欠了一条命。”
白雪晃动着金杯中的美酒。道:“凤九衾中。我听说以你织雀为首。余歌却要你來伺候我。实在是委屈你了。”
这黄衫少女自然就是那日银室下的凤九衾中的织雀。她在白雪面前早已一改大姐的做派。反倒是娇笑道:“能够伺候名流天下的雪少爷。那是织雀的荣幸。”
“是吗。”白雪道:“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多喝一杯了。”
织雀道:“正该如此。”
白雪含笑道:“哎呀...”他又是哎呀一声。“你莫不是想要灌醉我。”
织雀咯咯笑道:“你又不是漂亮的女人。我为何要灌醉了你。”
白雪眨眨眼道:“沒准我醉了。你才能做一些。比较适合做的事情。”
织雀眼瞅着白雪。似乎要滴出水來。一字字轻轻道:“我要做什么适合做的事情呀......”
白雪笑道:“那我可就猜不到了......”
织雀咬着下唇。道:“你酒量这么好。我哪里灌得醉你呢。”
白雪叹道:“酒量再好。只要是人。就会有醉的时候......”
织雀问道:“雪少爷。你可醉过。”
“可曾醉过...”白雪这个问題。在他年少时。只要阳春在身边。他每逢喝酒。酒必醉。再到后來。他喝酒。每逢喝酒。必不醉。
这一醉到不醉。其中经历了太多的往事了。
“醉还是不醉。又有什么区别呢。”
织雀沒想到他突然感慨起來。柔笑道:“对了。雪少爷。你酒量这么好。要不再來一杯。”
白雪努努嘴。对着那空壶道:“你看。已经沒酒了。”
“沒酒还喝。喝死你这个负心汉。”巫梦只看得牙痒痒。她若是能动。一定要钻到这洞里去。狠狠的在白雪的脸上咬上一口。最起码要咬下一两肉來。她要看看这负心汉的肉到底酸不酸。
“白雪要喝酒。怎么可以沒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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