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大红高烛,热烈的燃烧,白雪心中叹道:“若是让那小阿梦知道我现在在和别的女人拜堂,也不知道她要闹成怎么样了?哎!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白雪百般愁肠之时,一声暴喝“且慢”!
三拜天地未完,门外忽有一老妪抢入,只见她单手拄着根龙头拐杖,虽满头白发,却颜面不威,众宾客似乎极为畏惧她,自主的分开一条道來让她一直走到一对新人面前。
“满姑婆?”张栀言从那盖头红布珠帘子看到來人不禁心神一震,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來了?!”
那老妪慢慢踱进來,目光却不看张栀言,只是目光直勾勾的望着上方大梁,冷声道:“哼!老身的族人大婚,难道我这做满姑婆的还不配过來讨杯喜酒吃吗?”
“这满姑婆又是何人?”白雪在心中暗道:“看样子并不是只要讨杯喜酒这么简单。”
“她是我们一族的最长者,有些类似于汉人所说的族长。”张栀言仿佛看到了白雪心里的疑问,小声解释道:“满姑婆并不愿意我与你......成亲,她是主张屠龙的领头人。”
“屠龙?又是一个要屠龙者?”白雪点点头暗道:“果然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张栀言见白雪已明白,便放高声线,道:“丫头今日嫁人,本想请满姑婆主婚,只是念及您老人家年事已高,实在不敢惊动,谁曾想还是扰动了满姑婆,丫头心中实在惶恐。”
“哼!”满姑婆厉喝一声,叱道:“我此身是老,但还未埋进土里,你这杯酒老身还就是喝定了!”
那满姑婆一喝,张栀言立即双膝跪地听训,她见白雪还直直的站着,连连扯着他的长袖,白雪无奈,他现在也算是半个族人,被这一扯也跌着跪下。
“是,满姑婆您老人家來,丫头心里面只有无限欢喜。”
那满姑婆见张栀言已跪下,凌厉的眼神也渐渐缓和下來,叹息道:“你从小就不在族里长大,老身等也不曾带养过你,你自也不和我來亲,这些道理老身也都是懂得。”
张栀言跪着道:“丫头不敢,在丫头心里,满姑婆是丫头最尊敬的人。”
满姑婆拖着拐杖慢慢踱过去,亲自躬身扶起张栀言,危颤颤的的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细细的摸搓,无限感慨道:“丫头啊,你满姑婆也年轻过,也尝过情爱的滋味,你心里面的想法啊,我也知道的......”张栀言起身,那扶着白雪的妇人也拉他起來。
张栀言被她那双看破世情的眼睛盯着,只觉得心底的秘密被一览无余,不由低下了脑袋小声道:“满姑婆,丫头......”
“丫头哇......”满姑婆截住她的话继续说下去,道:“丫头啊,今天你先别开口,让我这老太婆先说,你说好不好哇......”
张栀言低声应道:“是。”
“丫头,你也知道,满姑婆今天不是來贺喜的。”那满姑婆深叹口气,大声道:“老身啊,今日是來做恶人的!”
“恶人?”白雪心中一惊,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坏人,“哦,对了,她是要來取我性命的。”
满姑婆望向白雪,道:“你就是白雪?”
白雪道:“在下正是白雪。”
满姑婆道:“就是那个江湖上传说日日青楼白雪下的风流浪子?”
白雪道:“不敢。”
满姑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白雪,才道:“的确不错。”
白雪道:“多谢,谬赞了。”
满姑婆道:“白雪,很好!”
白雪微笑道:“在下一直很好。”
满姑婆道:“你敢单身闯进我这龙潭虎穴,也算有几分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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