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连忙劝阻道:“谁让当时我们两人在白蝴蝶湖一边抓蝴蝶一边喝酒,一喝就是喝了三天三夜呢,想想那是多么的快乐时光。”
两个大男人居然一边扑蝶一边喝酒,这实在是不堪入目,可偏偏那龟大爷也点点头道:“那的确是快乐的时光!”
白雪笑笑道:“所以龟大爷,你看我白雪是皇子的面相吗?”
“你就是龟儿子的相!”龟大爷头也不抬,张口就是一句。
白雪一愣,道:“你还沒仔细看哩,这眉骨印堂,诸相八般都沒算……”
“看你娘个西皮!”龟大爷不屑道:“老子早就看过你的相了,你的命贱不过八两,做只王八鬼子是够了,要当皇子?嘿嘿……”
白雪原本并不太信命,可自从知道余歌才是真正地皇家女儿后,这一路上他不断的回味那日在杭州城大元帅府外遇见的那邋遢道人,当时那邋遢老道一眼就看出白雪不是那人,不是皇子,更说白雪的真身只是一只蝶,蟠龙另有其人,而这一切都让他说对了。
“龟大爷,你可知道何为潜龙升空,星宿移位……”
“不要扯屁了。”龟大爷忽然面色一变,挥手打断道:“你龟儿子越扯越远了,老子早看你不是富贵样,看來你自己也知道了。”
白雪黯然道:“是的。”
他黯然并不是因为自己不是皇子,而是因为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一直在布局欺骗利用他,那种被朋友当棋子用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
龟大爷也清楚他现在的心里感想,拍拍他肩膀又说道:“这不是更好,你和阿瑶之间已经沒有任何阻碍了。”
龟大爷的手拿开时,白雪肩上的白衣多了一个脏兮兮、黄糊糊的手掌印,散发了点点的腥臭味。
白雪叹道:“可我毕竟还是名草堂的人。”
龟大爷怒道:“名草堂怎么了?名草堂不也为了苗域立过大功吗?”
白雪长长叹了口气。
龟大爷道:“你要做那巫月的女婿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聘礼得要好好的下一番功夫啊。”
白雪精神一振,笑道:“这不是问題。”
龟大爷大喜,道:“你准备好了?”
白雪道:“我知道要说这天下珍奇玉器,古董字画,你龟大爷……”
“放你娘的狗屁!大狗屁!!”龟大爷一下子跳了起來,赤红着眼怒喝道:“你当老子是什么啊!你龟儿子娶老婆,居然还要把主意打到老子身上來?老子不干!”
白雪心中偷笑,面上故意装作很伤感的模样,叹道:“我本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龟大爷道:“放屁!谁是你朋友,谁就是龟孙子!”
白雪叹气。
龟大爷道:“你叹什么气?”
白雪道:“我在想该用什么做聘礼?”
龟大爷翻翻白眼,怪叫道:“就用你那口剑不行了。”
白雪奇道:“剑?什么剑?”
龟大爷脸上一副我早就看过了你不装了的表情,道:“秋水古剑。”
“秋水古剑?”白雪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口剑,他思索道:“莫不是那口号称玉为骨秋水为神的秋水之剑?”
龟大爷道:“废话!”
白雪道:“若我沒记错,秋水古剑在名剑榜排行第三,素來是拜月教所有,怎么会在我的手里。”
龟大爷大笑道:“不错!拜月教祭祀之下分四大坛主,而这秋水剑正是刑堂堂主的历任信物。”
白雪忽然想起來什么,他失声道:“这剑?莫不是阿梦竟趁着我睡着之时将这剑收下來了?”
龟大爷一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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