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一个个体进化高级失败炸碎开始计算,乌便开始了三百万年的倒计时。
当然乌的三百万年与景的三百万年是存在差异的,不过现在宇宙个体生命用的都是乌计算时间的方法。
换算成地球时间,这三百万年其实是324万年。
当然,也不是说不能提前结束“生命循环”。
毕竟不可能掐的那么准时准点。
闲话不多说,这段时间内,景对于数据派个体生命经常遭到吞食派个体生命袭击这件事,终于开始重视起来了。
其实景原本是不想去管这件事的,但实在是不对劲。
尤其是每一次当他将数据传输到信息网络中之后,没多久就会有数据派个体遭到吞食派个体的攻击。
原本景以为自己内部出现了内鬼,但是调查之后其实并没有。
那些离开了数据派的宇宙个体生命,都很自觉的遵守了约定。
而且即便是景将那些数据进行加密,依旧无法避免有个体在载入了信息之后,就被袭击的事件。
就算景改变数据上传的时间,改变了数据派个体载入信息的时间,都会在不久之后遭到吞食派的袭击。
而且这中间的时间很巧妙。
绝对是能让数据派个体消化掉那份进化资料的。
在那之后,景做了一个实验。
他在部分进化资料中加入了一段话——“载入进化资料后立刻离开,不要停留在原处。”
那些进化资料中有这段话的数据派个体在载入进化资料之后便立刻离开了。
而没有这段话的,在那之后就传来了被吞食派袭击的信息。
景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因为我们不同意你的做法?还是说你觉得那些自称数据派的血亲在你眼中就不是血亲了吗?你怎么就能够将他们的坐标随意告知给吞食派的?你怎么能够让吞食派的血亲去特意狩猎数据派的血亲?”
只有乌,只有这个建立了宇宙个体生命信息网络的乌,才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
每一个在信息网络中交流的宇宙个体生命,他们的信息来源,乌都是知晓的。
而且以乌在信息方面的进化,景相信,即便是将自己的信息输入地进行了加密,乌依旧能够轻松破解。
所以只有乌告知了吞食派个体坐标,才会让数据派个体在载入进化资料后被袭击。
“你特地强调他们是血亲,是想要让我的内心感到羞耻吗?还是说想要让我忏悔自己的行为?”
“你不觉得无耻吗?你这么做,你将那些数据派血亲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吞食派的食物吗?你有将他们视作血亲吗?”景不停的质问着。
但是乌的语气似乎一直都是那么平静。
“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我将他们一同视作血亲,我们的进化自始至终都是带着暴力的。景,我知道这些数据派的小家伙他们的最终归宿,他们会成为你进化为高级路上的垫脚石。”
“无论怎么算,他们最后的时间最长也就不过十万年。难道你忍心让他们在这十万年间就这么麻木的靠着你的进化资料去进化吗?他们进化的意义,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铺垫你的进化吗?”
“离开数据派成为吞食派的不在少数,他们大多都是在经历了与吞食派的战斗之后离开的,而且他们也不再回到数据派中,即使他们依旧有着进入数据派信息网络中的能力。你知道为什么吗?”
乌继续扎心:“他们在战斗中找到了自己作为一个宇宙个体生命真正应该具备的资质,他们找到了真正适合自己进化的道路。他们不再是麻木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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