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出家。”
“我这不就回来了!”
循俨说着还挑了下眉毛,与循毓的态度不同,循俨还俗后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份佛家威严。
“要是有循月在就好了~”尉迟到着酒淡淡的说道。
“呀!”循俨高呼一声,并拍了一下脑袋“循月之前来了一封信,给你的,我看了没回,这两天我们都不打照面,我给忘了。”
“你还是她亲哥,这你都能给忘了,小心循月知道了杀回来,埋了你。”
循毓说着将自己的碗推到了尉迟面前,不知几时,自己好像很久没有与大家把酒言欢了。
“我随是她亲哥,可循月都是你们在照拂,按理说你们比我亲,上次来信她说已经有了身孕,这时应该已经快生了吧?”
“有孕!!!”
尉迟看着这些不靠谱的人有些无语,这种时候她又要随着去定州,哪有时间准备什么贺礼。
“你们都准备什么了?”
“我们哪有什么东西?”
见两位哥哥这么说,尉迟像身旁的武尧安投去求助的目光,这位是个人精,送礼这种事情应该是手到擒来。
“别看我,你之前在番国给我的那些东西我已经送给她了。而且我也才知道她有了身孕。”
见几个人都不靠谱,尉迟开始在屋子里乱转了起来,看着墙上挂着的已经梳理好,却没有做成衣服的裘皮,尉迟伸手拿了下来。
“这个是我之前打猎所得,她一直喜欢,送她应该没错。”
“你这么下血本,我们两个哥哥该如何是好?”
尉迟也不管这些,直接将裘皮塞进了循俨怀中。
“我们明日就出发,这些事情就拜托了。”
循俨将东西放到一旁,端起酒盏碰了一下,算是应下了这件事。武尧安见状伸手毫不犹豫的将身上的一块玉佩拽了下来。
“大人,你这个太贵重了。”
循俨那边还没接触到玉佩,尉迟便伸手将玉佩推送了回去,即便是两个人都熟到这个份上,尉迟也不像让家里人与武尧安走的太过于亲近。
“不要正好,省了我的银子。”
见武尧安有些不悦,尉迟伸手将武尧安头上的玉簪拿了下来,将自己头上的普通簪子插在了武尧安头上。
“你若是想送,送这个好了。”
“那你给我的这个我就不还你了。”武尧安伸手摸着头上的簪子,笑着喝起了酒。
见尉迟点头,循毓微微皱眉。尉迟不是说她们两个没什么特殊的关系嘛?这是干什么??
“连大人都送了礼物,你的呢?”
循俨说着用手肘撞了下身旁的循毓,那循毓摇了摇脑袋,似是不像管尉迟的事情,伸手将怀中的平安符拿了出来。
“这东西不是我刚出家的时候给你求的?你一直带着呢?”
循俨看着眼前的平安符眼神一亮,早知道这人要将平安符送人,他当时就应该多求几个。
“没了这个你以后怎么办?”
“我?你们三个一起上都打不过我。”
循毓说着翻了个白眼,以掩饰自己的贫穷。他哪好意思说自己没有谱银子买那么贵的东西...
这些年朝廷给的俸禄,他不是给了那些失独的老人,就是给那些孤儿寡母,原以为会在大内待到死,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循俨撇了下嘴,将东西统统收好,又端起酒盏喝了起来。
翌日一早,马车出了长安城几里,武尧安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有些痛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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