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来约定高堂替高江照顾母亲,高江则永不回沧州。
“是我,这些年还要感谢您帮我照顾家母。”
高江说着行了个大礼,他直到自己的母亲早就死了,死的时候他还偷偷回来在坟地磕了几个头。
“不是说好了不回来么?怎么在这种时候回来了。”
高堂虽然有些惆怅,但是内心却是有些欢喜的。难道说另一只眼皮跳是因为仡卡?这个人是沧州的转机?
“我身患重疾,时日不多,有心愿未了,就回来了。”
身患重疾?高堂看着仡卡的面色,不像是得了绝症之人,好像比他这个康健的还要康健一些。
“你说笑了,咱们两个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你更康健一些。”
“不必说一些宽慰我的话了。”
仡卡说着摇了摇头,他早就去江湖上寻过很多郎中。郎中说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再说他在外面飘了这么多年早就活够了。
见高堂有些不解地看向自己,仡卡继续说着:“我需要知道县令柳伏在哪,不然我也不会现身来找你。他不在沧州是吧?”
看着仡卡那有些狰狞的面孔,高堂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虽然二十年前就知道这人的行事风格,但这么多年都没变,高堂还是有些震惊的。
“你时日也不多了,不如就算了吧。我怕你...”高堂有些惋惜的说着。
高堂并不是怕县令柳伏死掉,甚至他巴不得柳伏赶紧死一死,好再来个新的县令,一个更受百姓爱戴之人。
他是怕仡卡病重,不能一击杀掉对方,反倒是惹得对方察觉,那便更加不好动手了。
“烂命一条,我不宜在衙门待太久,柳伏到底在哪?”
“定州。”高堂说着转身将刀架上的刀拿了起来,送给了面前的仡卡。
“月末定州府的黄大人过生辰,也邀请了柳伏,如果没猜错柳伏应该是在定州。”
仡卡算了算日子,离月末也就剩不到五天,去掉路上的时间,再去掉埋伏的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见仡卡要走,高堂再度开口道:“这次没有要我帮你照顾的人了嘛?”
“没有了。”
仡卡摇摇头,一滴眼泪无声的夺眶而出。他刚刚...刚刚已经够跟最后一位故人诀别,不久他们应该会在另一个地方相见吧。
“什么情况。”
“看来他们两个人真的认识。”
衙门外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仡卡腰间的刀,那人竟然连身上的囚服也换了下去,看路径,并不是向城门口走。
“他知道出城的路,追上他。”大力这回没有理大吴的阻拦,起身在跟在仡卡不远处。
大吴见阻拦也没用,也许这也是一个选择,便也起身跟了过去。
“沧州还真是好算计。”贵妃说着将那些折子扔在了一旁,喝了一口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娘娘,已经丑时了,当心身子。”
贵妃点点头,貌似听话的收起了折子信件,可躺在床上后又猛地起身。
这一起身不要紧,那些平时就听多了宫中风言风语的婢女吓得不敢动弹,还以为贵妃是被鬼上了身。
“娘...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嘛?”其中有一个胆大的婢女开口问道。
“无事,明日早些叫我起来,要赶在圣人上朝之前我要见到他。”贵妃说完又躺了下去看着那些婢女将灯烛熄灭才闭眼。
眼见着先蒙蒙亮,鸡鸣狗吠,大力伸手推了一下挡在面前的枯树枝,那人还在往前走,不过看样子他们好像已经脱离了沧州境内。
“还要继续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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