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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尧安说着在旁边坐下,给自己到了一盏热茶,“以我的推测,他可以再一夜之间将这些让人掳走并留下名号,既然不求财,那必定又其他所图。”
“难不成是图色?”尉迟下意识脱口而出,毕竟采花贼吗?不图色图什么?
“你见过图色的采花贼会费这么大周章做这种事情?而且图色之人一般来讲不会一次掳走这么多人。”
以武尧安接触的案件来说,一般采花贼是不可能一夜之间掳走这么多人,显然是一个团伙有预谋,亦或者那些大人说了谎。
“也是,我在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江湖人向来以和这群人为伍而耻,就算是碰上了也要将他们抓去见官。
“而且这个采花贼做的很干净,掳人的手法很老练,出了那些字,并没有留下什么多余的线索,现在也只求这采花大盗并不知道这千金的原貌。”
武尧安叹了口气透过尉迟虚看向大理寺的方向,那个真千金被安置的方向。
“这话我听着耳朵都起茧子了,那身形一样的人众多,可却没有一个能如我这般,知足吧。”尉迟出口打断武尧安的担忧。
“我并未不知足,只是恐救不下其他女子。”
早上看到千金后武尧安便将她装本成小厮的模样送进了大理寺,随后又将千金被尚书责备的消息放了出去,果不其然没多久尚书府便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上写着,今晚会再来宠幸贵府千金。
虽说她在长安城也破过不少奇案,可那些都是死人,如今是活人,还是要小心为上,不然一步错便是六条人命。
不然那唐临也不会亲自坐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大理寺卿是在给他得意门生撑场面,就算是案子真的办砸了,也有大理寺卿在后收尾。
“我越是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就越有人会相信这千金就在这里。至于对方来不来,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胆量。”
“哪有采花贼知道有官兵还来的?”反正这种人尉迟是没见到过。
可武尧安笃定,觉得那采花贼有,而且非常有胆量,不然也不会一夜之间将各府的千金都掳走,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寄信来挑衅。
只见她义正言辞的说了一番,随后嬉皮笑脸的看向尉迟,不动声色的向后退着。
“女侠,我先走了,我这个战五渣就不给你添乱了,我在大理寺等你好消息哦~”
话音未落武尧安便已经站在门口,再一抬头那人挥挥手就消失不见。
见武尧安那都快飞起来的脚步,尉迟微微皱眉,这还是那个她认识的武尧安嘛?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
武尧安走后尉迟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楼下侍卫巡逻的声音很是沉稳,每隔一个时辰便会换一岗,以他们严防死守的程度当真是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
在梳妆台前坐了两个时辰,尉迟觉得有些无聊,起身在卧室里闲逛起来。从整个屋子的装饰来看,尚书府的千金应该是一个很喜欢稀奇古怪事物的人,这倒是跟其他的大家闺秀不同。
尉迟伸手摸了下那挂在墙上的藏羚羊头骨,白骨森森,放在卧室能睡着觉也是个奇女子,就连尉迟这般闯荡江湖的女子都不会在家里放着西奇怪的东西。
难道是平时喜欢狩猎?这是狩猎所得,所以才会这般突兀的放在这里?
尉迟转身,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与狩猎有关的器具,就连普通女子喜欢的弯刀也没有在室内摆放,看来这头骨可能只是他人赠与。
屋子里除了这个头骨并未有其他能展示出这闺阁小姐的喜好,就如同这屋子不是那人的一般。
等武尧安回到大理寺时唐临早已经回了府上,生怕错过重要线索的她又去了安顿尚书府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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