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的怒意。
很显然,就算是他再不谙世事也猜到了眼前的情况,这人并不是好心给自己送东西的,倒是有些拷问的意思。
“不知道瑾公子最近有没有听说青楼头牌,苏小小自毙的消息,这扳指就是在她床下找到的。”武尧安背过手,目光锐利地盯着公孙瑾。
“呵!”听到这话公孙瑾不怒反笑,撩起长襟坐在椅子上,又开始不自觉地转动这手上的新扳指。
“原来大人是为了这事来的?那苏小小是官妓,我与她无冤无仇,我没有杀害她的理由不是?大家就是个露水情缘而已。”
武尧安看着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说假话,不过眼下还得再诈一诈,看看这位主知不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
“苏小小可不是一般的官妓,更何况我可是听青楼里的姑娘们说,有一富家公子哥要给苏小小赎身,怎么证明那富家公子不是你?证明你不是那背信弃义之人?”
“武尧安你不要得寸进尺!”长孙瑾气得起身伸出手怒目圆睁地指着武尧安。
他又不是什么专情之人,更何况她一个官妓,赎个屁的身?他公孙瑾的脑子又没进水,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
“小谨,不得在大人面前无礼。”长孙瑜那姣好的面色也有些微微紧绷,生怕给武尧安六系啊什么不好的印象。
听到大人两个字公孙瑾的情绪稍稍稳定一些,玩世不恭地又坐了下去。
“人不是我杀的,这扳指大人若是喜欢送给您好了...”公孙瑾泄了气,一脸无所谓地摊摊手。
回到大理寺尉迟才缓缓张口道:“他不是凶手。”
“让我看看。”武尧安说着转身堵住了尉迟的前路,伸手把看着尉迟的额头翻找着什么。
“你这是开了天眼了?”
“没有。长孙瑾身上没有那种杀气,他那个样子并不像是一个会拿起屠刀杀人之辈。”尉迟凭自己的感觉说道。
“查案最忌讳直觉,直接固然会让人走捷径,但是要想定罪还是要看证据。”
武尧安说着三步并一步走回了卷宗室,看到桌子上堆砌的文书,将仵作的检验结果递给尉迟。
“而苏小小是被人毒死的,而且用毒之人还多此一举的用了两次。”
尉迟看了一眼验尸单,好家伙还真够多此一举的。这苏小小先是被人用药毒死,但此毒药生产于北境无色无味,除非剖尸检查肺腑否则根本查不出来。
而仵作剖验检查出来的则是苏小小死后被灌入的砒霜,因为人死后不能吞咽,所以那点砒霜只流入到胃部,并没有到肠道。
“这大理寺仵作的手艺真不一般。”尉迟毫不吝啬夸赞,将验尸单又放了回去。
“你不看看是谁的手下,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
“那接下来查哪里?”
武尧安没有说话将所有的供词摞在一起放在一角,扳指放在一角,验尸单放在一角,其余的证据又分别按照种类各放一角。
随后便坐在那边开始嘟囔了起来,那架势,了解武尧安的知道她在找线索,要是不了解的还以为她坐在那边算卦。
“查...”心中突然明朗,武尧安伸手将另几个头牌的供词拿了出来“我们去青楼再查一查这苏小小最近接触过的人,总觉得他们的供词有些纰漏。”
“眼下这要给她赎身的人还没找到,要是有吴大力在就好了,现在也没个能跑腿的。”
“啊气!”远在沧州县大牢的大力又打了个喷气,随后吸了下鼻子埋怨地看着大吴。
“这进城还没施展拳脚呢,就被抓了进来,也不知道大人能不能想得起来我们。”
“万幸他们只是看我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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