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随后又支支吾吾的说道:
“上个月大理寺卿遇刺,好像就是在鄂国公府后门,那时候你刚查出来有喜脉,胎气不稳便没有和你说。”
“那我堂姐怎么样?”循月说着伸手握住杜鹏举的胳膊,神色有些痛苦。
“你别着急,鄂国公府的人对外说就是受了点伤在府上静养,我托人去问过,但是没人透露什么,我想这里的事情应该不是我这种小官可以知道的。”
杜鹏举说着扶住循月回到屋子内坐了下来,那陪嫁的贴身丫鬟见状也迎了上去。
“青菊,你去给我准备纸笔,我要书信一封。”
“娘子这是何意?”
“你别管,鄂国公府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循月挣脱杜鹏举的束缚,拿起笔却没有立刻落下,而是在沉思,她突然不知道这封信该以什么词句开始。
“你直接问堂姐,她的身体可好。”
杜鹏举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凭本能的想帮助循月,坐下后便耐心地给循月磨墨,并没有将对方刚刚的愤怒放在心上。
循月顺着那只磨墨的手看向了杜鹏举的容颜,看到对方的面容后循月莫名的安心了下来。
“是了,她既然在府上静养,那就写一些关心的话过去。”
循月落笔一气呵成,弄好后将信用蜜蜡封口交给了杜鹏举。
“还请夫君帮我把信送到国公府。”循月说完还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鱼符也一同交给了杜鹏举。
“我是用镖局还是寻常的驿站?”
“你这个是怎么来的?”循月说着看了一眼放在软榻上的木盒。
“那人自报家门说是武大人府上的小厮,想必是大理寺卿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那镖局,镖局快一些。”循月握住杜鹏举的手想都没想答道。
他们两个府上人少,就算是派人专门去送信也未必有镖局快。
“好,我这就去办,娘子你好生休息,免得又要见那凶巴巴的医官。”
循月点点头对着杜鹏举挥挥手,待对方走后又被青菊扶着坐了下去,并强行喂了一晚安胎药。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自打结婚就没看到您对姑爷红过脸,你看刚刚给他吓得,差点丢了魂。”
“你看这两个钗。”喝完药,循月皱着脸将木盒推到青菊面前。
“很适合您,不过跟大小姐以往送您的不太一样。也可能她又出去云游了呢。”
说完这话青菊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嘴捂住,因为就算什么都不明白,刚刚在循月身旁也知道鄂国公府发生了什么。
见循月点头,青菊立马将眼前的木盒关上,捧着木盒塞进了柜子中。见青菊那般紧张循月却笑了出来。
“这个事情等回信就会有结果,不论是什么,这两个钗子都保管好,别轻易拿了出来,被有心人看到对杜鹏举的官声不利。”
其实就算是不写刚刚那一封信循月也能猜到一些。以堂姐的武功如果是重伤那现在出来的就是回去奔丧的消息。
如果是轻伤,那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在府上养伤。从那个钗的制式来看,很有可能是西域那边的东西。
所以一个不是很合理的答案在循月脑子里产生,那就是这位堂姐借着生病的名义跑去了西域。
“你去把姑爷叫回来,信不寄了,去买一些特产送回国公府,并告诉他们我有身孕的消息。”
青菊出去多久,杜鹏举提着从外面买的吃食走了回来。
“不是让青菊卖给长安那些人吗?你怎么拿回来了。”循月起身迎了上去。
“这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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