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一个清醒些的人稍微仔细一看,便知道这人是在引诱,像是一位猎人布下陷阱引诱猎物上钩。
武尧安想不出这是从哪里来的片段,但她却很贪恋两人现在的时光。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是还要带我去看大漠吗?”
武尧安说着对准尉迟的脸颊亲了上去,蜻蜓点水般的结束,抬头正想看尉迟的表情,便被对方一个吻压了下来,许久才放开错愕的武尧安。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两个,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武尧安看着尉迟突然变了模样,满脸是血不说,身上还有些斑斑孔孔,一手拿着她佩戴的唐刀,一手拿着胡人的弯刀,双眼被血充满。
“不!不!”武尧安疯狂摇着头,却不敢靠近尉迟,却撕心裂肺地大吼着:
“你不是尉迟!尉迟在哪里?你把尉迟还给我!”
“我就是尉迟啊~大人怎么连我也不认得了?刚刚大人不还说要跟我去大漠?”
那尉迟一边说着身体一边向外渗血,每走一步那血就止不住地向外喷涌,没两步脚下便是一滩血水。
看着那像尉迟的血人走向自己,武尧安连连后退,捂着脑袋大喊着。
“大人!大人醒醒~”赵箩轻轻推着武尧安的肩膀,拿着手帕不停地擦拭着对方头上的冷汗。
“大人醒醒,该上朝了。”
见武尧安皱着眉头还不醒,赵箩又加重了几分力气,正打算要再加重力气时,武尧安一下子坐了起来将赵箩死死地搂在怀中。
“我这是在哪里?”
“大人怎么了?您这是在家啊~满月管家他们今早回来了,正为您准备餐食呢。”
赵箩说着使劲一用力才将自己的一只手抽了出来,用手中的帕子将武尧安脸上的汗渍又擦了一遍。
见武尧安情绪有所稳定,赵箩才再次开口:“你做噩梦了?”
“嗯。”武尧安松开赵箩,看着燃着的蜡烛还是有些失神,“你说满月她们回来了?”
吃了早饭,坐在去大理寺马车的路上赵箩歪着头看着武尧安,这人脸上的思虑好像更深了一些。
“还在想与太尉府的亲事?”赵箩开口问道。
“这亲事说不成,外面都传我是克夫命,除非他是想要被人戳脊梁骨。”
武尧安说着将双手插进衣袖,她是怕尉迟在外面出什么事,昨日的梦算不上什么好梦。
“什么?你是克夫命?那太尉还?”赵箩虽是有些吃惊,不过还算镇静。
如果她要是克夫,那当初也不至于被卖出去做童养媳,但如果当初没有从府上出来,恐怕现在早已经被次子流放。
“所以才会给我牵线搭桥,你又不是不知道情况。”武尧安说得沉稳,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般。
那太尉不过是想借势将自己家未出阁的姑娘们嫁一个好门第,现在谁都知道太尉府的势力不如从前,如果不是圣上御旨,没有人想自愿去沾边。
“高!还真是壮士断腕,对自己家的人都能下狠手。”赵箩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你还知道什么是壮士断腕?”
武尧安挑了一下眉毛,看向那有些不修边幅的赵箩,天天跟着自己跑大理寺,赵箩也跟着潦草了许多。
“我知道的可多了,所以你要小心点。还有刺杀的事情刚过,你若不答应太尉,指不定之后会再次铤而走险。”
赵箩说完宝贝地从怀中掏出尉迟送的木偶,研究得很是起劲。
“大人,你说这东西我师父从哪里弄来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在大唐见过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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