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给了判断。
“堂姐聪敏!不过这仇杀之人倒是有点意思,本来府衙和大理寺的推测凶手是个比亡者还壮的男人,只因凶手身上并未有争斗的痕迹。”
“不是?”
“不是。”循月摇摇头“神就神在这少卿大人身上,这人一进那死者的屋子,比那些衙役还镇定,跪在床上凑近死者将对方闻了个遍,虽后又翻看着身上的伤口。众人都以为她因为死了未婚夫而疯魔了。”
“天塌下来她也不会疯魔。”尉迟倒是没觉得有多可怕,反倒是先打趣着武尧安。
“堂姐倒是了解她。听说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武尧安便推断出杀人者是个女子,并顺着尉迟大人提供的线索在城外五里内的凉亭处找到了那杀人者。”
“闻香?”尉迟突然想到自己与武尧安初识的情景,那人就是凭着一个好鼻子将那个小厮抓到。
“闻药。传闻她对药膳的味道分辨的及其细致,少卿大人说是在死者身上闻到了一味很少用的药,还说这位药最常见的是做膏药,并给出了那家药铺的地址,果然有收获。”
“那状元郎已经娶妻?”
“堂姐,你没去过现场这都知道?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循月说着一脸崇拜。
“不难推断。”尉迟掀开车帘看了眼行路,又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虽后回到车内继续讲到。
“死者被刮了数刀是因为仇杀,可要不是男子。但寻常女子也不会有这般仇恨,想必是听闻了圣上赐婚,而自己日夜相守的丈夫却隐瞒了已经成婚的事情,眼看着就是状元郎的正妻,可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没了,想必定会报复。”
“那依堂姐看她是如何报复的?”
听到这话尉迟也没避讳,仿佛做起了猜谜游戏,想了一下回答道:
“无非就是直接下药毒死丈夫,要么是迷晕他然后杀之。不过依我看应该是直接下药毒死,以此女的行事作风,若是迷晕,一击不成要是对方醒了也是麻烦,毒死最保险。”
“就是毒死。”循月打了个响指“听说那女子是随状元郎一起入长安,日夜劳作导致手腕酸痛,便去药铺买了膏药贴,后来又去那里买了些药材自己配了毒药。”
“自己配的毒药?”倒也是个奇女子,何必执着于男人呢?
“是自己配的药,你说她蠢吧她还能自己配药,你说她聪明吧,她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猜不透啊~”
循月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突然眼睛一亮“这事当时闹很大,我还派了府上的人出去打听。此女子虽然来长安城的日子寥寥数月,可外人对她的评价倒是不低。”
“那状元郎是个脾气暴躁的。”
“二位小姐,到了。”
循月断了话头看向车外的牌匾率先下了马车,下马车后便接过小厮手中的灯笼,一手提着灯笼,另一只手挽着尉迟,屏退了下人,两人独自向府内走着。
“我听说那个状元郎脾气暴躁,尤其是喝了酒,喜欢打人,可这女子都一一承下了,这么看到也是个可怜人~”循月说完有些唏嘘的回了自己的卧房。
翌日一早,循月还没起床,武尧安的拜帖便已经放在了桌子上,侍女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循月伸手,轻轻推了推对方的手臂,轻声说着:
“小姐,时辰到了,该起床洗漱了,大小姐呢?昨夜没跟你一起睡?有拜帖。”
“拜帖?”循月伸手一摸,旁边哪还有人?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有些失落“堂姐又走了吗?”
虽然已经习惯了每次拜月节的第二天还是会自己一人,可每次起床难免有些恍惚,好像前一夜的团聚都是她做的一场梦一样。
“进来时屋子里只有小姐一人,婢女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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