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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箩反应过来后追了出去,对着武尧安的背影大喊道:“那我不吃了!我不要吃糖葫芦了!大人我不吃糖葫芦了!你听到没有!”
见到来人是武尧安,长孙无忌并没有惊讶,这一切好像都在他预料之中一般。
武尧安落座后,目光似有似无的扫过厅内坐着的一些大臣,这些人她还没抓进去,回去还得好好翻翻案卷,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大理寺最近事务繁多,还劳烦武大人亲自来府上,实在有些惭愧,本就是想知道寺正的伤怎么样了,这下人传错了话。大人,这寺正的伤怎么养了。”那太尉笑呵呵的说完,抬手喝了一口茶。
武尧安看着对方的神色,又用余光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怎么看怎么像鸿门宴。武尧安严重感觉一屋子人看着自己跟看街上耍猴的眼神没什么区别。
“贵妃娘娘身体可好?”见武尧安不说话,长孙无忌又自言自语着:“哈哈哈,现在大人掌管着这个大理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建树,有些事事情自然是顾不过来。”
“贵妃娘娘在宫中自然安好。”武尧安说完目光正大光明的扫了一圈身旁的大臣补充道:
“如是我大唐的官员人人遵守律例,百姓定会效仿,那我这个大理寺卿也就不用那般忙碌了。”
武尧安说完心情大好,原本热闹的宴会却因为她的话安静无比。阴阳怪气谁不会啊!要不是尊卑有别,她是真想让这群人有屁快放。
“说起来我们和鄂国公府也是世交,不过自从小辈去外州上任两家就不怎么来往了,如今我们这些老骨头是走不动了,还得靠这些轻一辈,要多走动才是。”
武尧安点点头陪着笑,这太尉是想让她看着尉迟的面子放人?可他又凭什么笃定提尉迟有用?因为被刺杀而受伤的愧疚之情吗?
“说来也惭愧,循月在鄂国公府的时候我也经常去走动。如今鄂国公府里人少,也没个人张罗,就连寺正修养我们也不能去探望。”
武尧安也当仁不让的连忙撇清关系,等着太尉的后手,她就不信这太尉一直要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
“大人初来乍到到不熟悉到也没人怪你,今天我特意邀请了土生土长的长安人,大家日后常走动才是要紧。”
长孙无忌说完,周围的一群大臣开始七嘴八舌的附和着:
“是啊是啊~”
“经常听闻大人的事迹,如今一见当真卓尔而不群。”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武尧安发现除了那些比较活跃的同辈,这大厅里竟然还有一位坐在轮车上,脸色惨白,还时不时咳嗽一声的青年。
“那是我的嫡长孙,出生的时候不知道染了什么怪病,一直病恹恹的。不过人倒是聪明,这可不是老夫自夸,话说回来你们两年纪倒是相仿。”
见武尧安目光落在长孙瑜的身上太尉介绍着,这越介绍越有一种前线保媒的架势。
对于武尧安婚配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外面都说这人命硬克夫,命带孤星,可挡不住圣人又要再为她牵姻缘。
谁让贵妃是圣人眼前的红人,可不知为何这姻缘就落在了他太尉府,想来想去太尉得出了一个结论,可能是圣人想以此缓和朝堂关系。
一想到这里,太尉心思便活络了起来,如果此路真可行,那他便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将大理寺收到手中,那些被武尧安抓的人日后也可找个理由放出来。
“我这嫡长孙也还未婚配,他倒是对查狱断案颇有研究,要不是这身子孱弱,倒也是一个可以入仕之人。”
听到这话武尧安将目光收回,推脱道:“下官还未在上段感情中走出来,我恐怕要拂了太尉的好意。”
武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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