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缘,如今府上也全靠这位武痴罩着才能安然无事。
几人一边说一边向内宅走着,尉迟看着跟在身后的老管家有些不好意思。
“她是大理寺卿,还请管家公给她安排一下住处,我们今晚在府上。”
那管家公点点头,知道尉迟照顾他这一把老骨头,是不忍让他跟着在寒夜里奔波,便带着几个小厮安排了起来。
“天下太平哪用得着我们,拳头都锈了。”刘德章说着凑近了尉迟。
“说句不好听的,我倒希望你天天在门口遇刺,这样才有我们用武之地啊!”那刘德章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嗨!”尉迟伸手将院子里积了雪的树枝折了下来,以树枝比剑对准了刘德章。
“还真是不中听,我看你是太久没见我,身上皮不舒服,该再添一些疤了。”
武尧安见那两人比划了一阵收手后才走上去“看来今天是没这个口福了,你们府上可有吃食?”
见武尧安说话,刘德章倒也识趣,拜了礼告辞前又开玩笑的说道:“等我把你那软剑从那刺客脖子上拔出来后再来找你比试。”
听到这话,尉迟拳头还没轮圆,那刘德章便带着几个府兵不见了踪影。
“不差这一口,管家公会安排。不过眼下还是住在这里安心一些。免得又冒出来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要取你小命,可不是每次都能路过国公府的。”尉迟说着带着武尧安走回自己的寝院。
“你怎么知道是取我小命,在国公府周围埋伏,显然更像是娶你小命。”武尧安有些不服气,梗着脖子说道。
尉迟摆摆手懒得跟她计较,带着武尧安先进了自己的厢房。
她一个寺正,这次回长安城之前就是查无此人的状态,怎么会有这么多仇家,就算有也是江湖上的一些杂碎,不可能搞出这么大阵仗。
反观眼前这位,这几日连着查抄了一下达官贵人的府邸,搞得长安城人心惶惶,怎么看都是冲着她来的吧?
“大小姐!你怎么又受伤了。”丫鬟给尉迟退衣时惊讶的叫道。
收拾干净后武尧安这才发现尉迟脖子上,手上都有轻微的擦伤,胳膊上还有一道几寸长的伤还在渗血。
“又不碍事。”尉迟像是没有痛觉一般将身上流血的伤口擦了一下,随后看向武尧安说道:
“只是今天要委屈你跟我一个床睡了,我卧室向来都是自己睡没有多余的床或者软塌给你用,不过好在我床大睡上三个人都不成问题。”
尉迟说着完用那件已经破掉的外衫将滴在地面上的雪水擦净,伸着脖子叫了一个侍女。
“帮我拿一些包扎用的东西进来,顺便帮我向老国公要一些止血的药粉,说我受伤了,他会给你。”
尉迟转身看了眼在卧房里东摸摸西看看的武尧安,又抬手将侍女叫住:“要是有吃的也拿来些,没有的话就拿些豆沙点心来。”
“你不是不吃甜的吗?”见那侍女离开,武尧安背着手看向尉迟“你看我穿你的衣服是不是也像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武尧安说着伸手,用手指比剑虚指地面,掐着腰,学着尉迟那日舞剑的模样。
尉迟笑着摇头,将屋子里的暖炉又加了些炭进去,见火烧的旺了一些尉迟又将茶壶放了上去,随后盘腿坐在了暖炉旁。
“你?像一个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听到这话,那武尧安起身就要去抓尉迟,还没近身,叩门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小主,管家说大理寺的人求见。”
尉迟看了抬头看了一眼穿着整齐的武尧安,伸手拍了一下身旁的裘皮,小声说着:“你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胳膊上有伤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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