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你头上,你当如何?”
“我堂堂太尉,查到我头上又如何?就说是我手底下守城卫见夜有歹人将其毙命,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哪一次出了问题,更何况那杜勒本就是身负重罪。”
“如今朝堂气氛微妙,不是当初可以随意的时候。”
听到这话太尉一脸的不忿,将要落的黑子收回了手中,开口憎恶的说道:
“如果我当初要是这般,你的腿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又...”
太尉话还没说完,便被屋外水盆掉落的哐当声惊醒。
“谁!”
“小的...小的叫李二,今日刚来来到府上。”那叫李二的小厮哆嗦着跪了下去。
透过烛光。他明明看到屋内只有太尉一个人的影子,怎么会传出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还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就像真的又两个人在下棋一般。
难道...难道这太尉府上真的不干净?
“谁让你到西厢的?没人教你规矩吗?”
那小厮看着太尉起身,心中在想着为自己辩解的说辞,谁知还没等他开口,屋子里便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
紧接着李二便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一转头果然看到四个凶神恶煞人,手中都拿着比手腕粗,比人还高的木棍。
李二目露惊恐,跪着向后退,可还没挪动几步,便被几人用木棍交叉着压住。
“埋了,交代管家,下次再放其他人进来,连他一起埋。”
李二看着太尉说完话又在之前的位置坐了下去,伸手将一颗棋子放在了棋盘上,全然不顾门外的求救声。
“何必呢?有朝一日这个屋子的秘密早晚会让天下人知道。”
“我知道,但不是今日。”太尉说着手执白棋落子于棋盘上,又将一黑子拿起。
入夜,武尧安换了一身行头,并且也让尉迟穿上了夜行服,两人偷偷翻身上马,到了杜勒被抛尸的地方。
“看样子确实看不出来什么。”尉迟下马,看着被踩得凌乱的雪迹,太过杂乱,除了那一滩冻住的血迹,分辨不出有用的信息。
“顺着周围找找看有没有凶器。”
武尧安说着一边搓着双手哈哈气,一边跺着脚提着灯笼沿着岸边翻找。
“既是抛尸,又没在周围的商贩处找到凶器,那凶器必然是跟着尸体一起被扔了出来,如果没有找到,那很有可能被有心人拿去。”
武尧安说着看到了两步外有一个闪亮的东西,蹲下身将周围的雪刨开,可看到了那物体的全部模样有些大失所望。
“鱼符?”尉迟看着武尧安手心中化掉的雪,将怀中的帕子掏出来扔了过去。
“恩,不知道是凶手留下来的,还是不相干的人掉的,不过也算是个好消息。”
武尧安说着伸手拽住尉迟手臂,艰难的站了起来,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我们去那边看看,要是没有,那就回府。”
尉迟找了找了一个时辰,最后捂着已经有些冻僵的双手走回武尧安身旁。
“什么都没有。”
“回去吧”武尧安说着将手中的暖炉放在了尉迟手中,自己却面色阴沉的翻身上马。
“寺正快些,天冷我先走了。”
尉迟抬头看了一眼武尧安的方向,对方并没有向自己府邸走去,看方向更像是西坊市,这么晚还要出坊?
“大人去哪里?”尉迟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去找故人,你先回府,我今夜不回去了!”
尉迟看了一眼武尧安挥手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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