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见到尉迟的那一刻循月突然哭了出来。
见到老国公她没有哭,见到从回来就为自己忙前忙后的父母没有哭,早上见到的那些人她都没有哭,唯独见到尉迟的那一刻,突然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你这个样子要是让杜鹏举看到了,怕是要猜想着你不愿意嫁给他,这抗旨可是要受罪的!”尉迟说着接过武尧安递来的帕子,轻轻的将循月脸上的泪珠擦掉。
“以前至少还能一年见到堂姐一次,日后怕是很难再能想见了。”循月说着低眉又开始抽泣了起来,搂住尉迟,生怕对方跑了一样。
“你啊!”尉迟说着扶住循月送到了门口的媒人身旁,打趣着:“你就是惦记着我每年给你带的礼物,放心吧不会少的,都给你攒着。”
“堂姐~”循月娇羞的用扇子遮住脸,出门的那一刻又一脸不舍的转头看了一眼尉迟。
此时尉迟眼眶也有些湿润,将脸瞥向一边,挥着手微微仰头。努力眨巴眼睛想要把泪水憋回去。
“你再磨蹭便赶不上吉时了。”尉迟说着又挥了两下手。
那没人便将循月带去了正堂,尉迟从府上的偏门出了府,站在府外听着礼正的声音。
媒人话音一落,那迎亲的轿子便向着新郎官家的宅子行去。
见到迎亲的队伍慢慢远去,站在门口的循俨看着走回来的尉迟,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循月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要是论起来他才是跟循月血缘关系最亲近的人,可眼下能去再送一程的也只有循融一人。
循俨的心中还是有一些不放心,从怀中拿出护身符放在了尉迟的手中。
看到掌心中的护身符,尉迟低着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循融点点头,牵过管家手中的马没有多余的言语。
倒也并不是看不出来循俨的紧张,只是眼下她自己也很紧张。以前一年到头也就看到循月那么几面,但尉迟知道,对方一直在这里。
如今怕是真的要天各一方了!这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
尉迟抬头望着空中的太阳,那太阳周围还有一个大大的风圈,阳光过于刺眼,尉迟伸出手挡了一下,随后翻身上马,临走前又看了一眼武尧安。
“大人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府上吧,家里还有事情要处理,恐顾不上大人。”尉迟说完毫不犹豫的扬鞭而去。
长安城外尉迟等了半个时辰,等了两批的迎亲队伍,那杜鹏举的身影才出现。
“堂姐!”看到尉迟的身影,循月一个箭步扑了上去。
“恩...大内不能离人,大哥回去了。循俨的外出时间到了,也不能来送你,但大家都很记挂着。听闻你那个婆婆是个好像与的,但你也不要太拿款儿,受了欺负就跟我们说。”
尉迟说着从怀中拿出循俨给的平安符放在了循月手中。
“循俨给的,你拿好。”说着尉迟又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弯刀“这是大哥给的。”
循月看了一眼身旁杜鹏举那吃瘪的表情,自己的那份尴尬反倒没那么重。
“堂姐~”循月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照收不误,拿到手软。
尉迟看着循月开心的模样,最后从马背上拿下来两个锦盒。
“虽然知道你喜欢铁树银花,也花重金让你看了一场,可武尧安总说还是要再送你一些什么。”
说着尉迟打开了锦盒,循月看的出来,那锦盒里的东西必定是花了大价钱的。
“你哪来的俺么多钱?找账房支取了?”循月有些担心,生怕这个堂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没。”尉迟回答的坦荡。
“武尧安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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