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心。
“恩?”尉迟有些诧异,神色复杂的转头看向武尧安。
由于刚刚的劳作,武尧安那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现在已经被风微微吹散,迎着夕阳飘着几缕碎发,倒有些像漂泊江湖的人。
见许久没有下文,武尧安转头看向尉迟,似乎是从尉迟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与不解,于是再次开口问道:
“我说我要与你一起去找那蓬莱仙境,阁下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见武尧安那副又软又憋屈的小模样尉迟突然笑了起来。
“欢迎!当然是欢迎!有少卿这个大钱袋子在身边,我怎么会不欢迎?”
“那你刚刚在笑什么?”武尧安手中端着侍女刚刚温好的暖炉,心情倒是比刚刚好了不少。
“没笑什么,只是这大唐的贤才又少了一个。”尉迟转头看了一眼赵箩一行人远去的身影,回头道:
“你不是想要查清这世间的冤案,想要为那些人伸冤吗?怎么又突然想跟我去云游?”
“就是突然想了。再说这长安城可是天子脚下,哪里来的那么多冤案?”
武尧安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打算,她不想让尉迟知道自己的那些想法。她不想让尉迟知道,自己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果断决绝。
“那倒也是!”尉迟附和着。这长安城里的人啊,即便是出了什么错案也不一定会有人去理睬,每个人都勾心斗角。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循月大婚后我们就去!”
“我大婚后你们去做什么?”
虽然循月本是不怎么喜欢武尧安的,可见两人这么亲密也就没有过多的脸色,笑嘻嘻的站在两人身后看着。
“在说我以后云游该送些什么给我未来的侄儿。”
尉迟说着向武尧安靠去,给循月留了一个位置。赵箩一行人见插不上话便去不远处堆起了雪人。
“无论如何你都要先给我带。”
循月看着不远处已经准备好的铁树银花,眼神突然黯淡下来,轻声说道:“大婚后我就要随着杜鹏举去南边。以后家里只剩下爷爷了...”
尉迟倒是没多少伤感,人有悲欢离合这很正常,更何况偌大的国公府怎么也不缺照顾爷爷的人。
再说爷爷整日在炼丹房里炼丹,家里的人他早就看淡了。如果再寂寞,那就把循俨叫回来,出家嘛,在哪礼佛都是一样的。
可武尧安听到这话立刻警备了起来,万一这尉迟突然要留在长安城中不跟她走怎么办?自己还要留在这长安城中吗?还是回南边的祖宅?
武尧安并不是突然决定要离开长安,大理寺如今气氛诡异,让她觉得很不妙,要是能趁机离开那也不枉她在大理寺工作这么久。
“叫你来是来看铁树银花的,爷爷....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尉迟将手从披风中伸了出来,轻轻地拍了几下循月的手臂。
循月抵着头没了言语,她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都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
“看来这圣上是铁了心要废后。”
此刻太尉府里一群人严阵以待犹如大敌一般,这递上去的阻止废后的折子都被无视,眼下情况在他们看来也不是很乐观。
“我们这些递上去的折子,人微言轻,圣上自然是不会听的,太尉大人您要想想办法啊!”
一群老臣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俨然把这里当成了朝堂,有的急的直跺脚,有的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些什么,急的一直在手心拍手背儿。
其实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天子是一个软柿子,如今真正在后面出损招的都是那贵妃。这日后贵妃当后,前朝、后宫都会在那人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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