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便宜行事之权,调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做护卫,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听到这话,燕游方微眯了一下眼睛,随后爽朗大笑道:“太子也许久未回长安,她母亲前几日还书信与我,正好趁此让给他回去看看。”
“那还要辛苦将军多派些人手速速将这些清理好,我好一并待会长安,呈见圣人。
武尧安走后,燕游方将早就准备好的信放到燕云手中。
“还记得我之前带你去的那家铺子吗?就你母亲喜欢的那家蜜饯铺子。”
燕云接过信,有些迷茫地点点头“知道,怎么不知道。”
每次母亲都说她不喜欢吃这些甜的,可眼前这位就像没听到一般,隔三岔五就去买一次。
“把这封信交给那老板,其余的不要多问。”
燕云很好奇这信写的是什么,虽很想看,可纠结一阵后便把信放在怀中,随后看着燕游方点点头。
“你这次还要给母亲买蜜饯吗?”
“替我买一份吧。”
听到这话燕云撇了下嘴,娘亲啊娘亲,看来爹爹还是把你的话当做耳边风了...
燕游方说完低着头,整理起各营房送上来的供词,作为面圣的证据,见燕云还在一旁站着,便叮嘱道:
“对了,这武尧安一定要安全入长安。循融的事情,如果见到她家里人替我赔个不是,下次我如果能回长安,定向鄂国公登门致歉。”
“我们为什么不将荆王也一并押回长安?”车马走出了荆州地界后燕云忍不住问道。
“荆王早就死在了家中的大火之中,如今我们俘虏的是山上的那群匪徒,匪徒按律不用压制长安,等圣旨一下处死就行。”
武尧安说得风轻云淡,完全没有在意身旁燕云的诧异,当然也不必在意,毕竟这人武力值不如尉迟,就连这脑子也比不上尉迟。
要不是她怕节度使也跟着谋反,她是不会带着燕云回长安的,毕竟多带一个人就多一些风险。
既然这荆王自己炸死,那就不要怪她做这顺水人情,左右明面上都是个死人。
“少卿,那杜勒怎么办?”大夫开口便是致命一问。
原本还比较得意的武尧安小脸一垮,反问道:“我查杜勒是因为什么来着?”
“是因为长安城中女眷被吴三金劫持一案,这杜勒又杀了吴三金,后又逃走,所以我们才来他老家追查。”大力在一旁开口回道。
“是啊!可这女眷被劫一案已经撤案了,那些官员并不让我们查,就算是找不到杜勒也无伤大雅...”武尧安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这案子怎么会这么顺利?没查到杜勒反而在这里查出了荆王谋反之事。这荆王早不谋反,晚不谋反,反倒在她到达荆州地界谋反。那感觉就好像冥冥之中都被安排好了一般。
“少卿可有何不妥?”见武尧安拧着眉毛,大力问道。
“军中可有提问过那匪徒之首?”这荆王这个时候谋反,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被射了一箭,昏迷不醒,并未提审。”马车外骑着马的燕云回道。
武尧安长叹一口气,看着躺在马车内还在昏迷、嘴唇发白的尉迟,伸手握住了对方搭在外侧的手。
既然有人想借她的手除掉荆王,那边随他们的愿吧,眼下她已经没有心力去追寻这些,只等回到长安后再做复盘。
“元璟被抓了?看来他这炸死之术还是被人识破了~”丹阳微微抬眉,看面相似是在笑。
“姑姑不担心吗?万一他把您供出来。”巴陵在一旁低眉,可心里却在打鼓,主要是怕牵连到自己。
毕竟挖宝谋反这件事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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