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都去做了土匪?
可这也不应该啊,即便是做了土匪也是需要打家劫舍的,可正如他们所闻所见,并未出现打家劫舍这些事情。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武尧安突然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喝了一口茶清醒几分。如果真的是这般大不敬之事,那还要从长计议。
清醒过后武尧安怕节外生枝,便转移了话题:“听闻荆王今夜宴请了城中不少的权贵,不知道二位今晚儿去吗?”
“下官不才,也在邀请之列,荆王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就连我们这样的小官每次宴请也会顺带。”
还未等知府回话,那师爷便率先开口,而知府则在一旁附和着点头。大部分回话的还是师爷,知府也只是偶尔搭上两句。
听到这话尉迟微微抬眼,不才?怕不是要说不幸吧?在这里当官,还要看着藩王的脸色。
“每次场面都大的很,可我们这等也只是走个过场,既不像那些文人墨客那般风雅,也不像旁人与王爷交好,所以一般走个过场就回来了。”
武尧安点了点头看向旁边几个人,看来他们今晚也是可以提前退场喽?
“那就我们六人被邀,不如我们一会同乘一辆车,也省了这衙门的支出,而且我还有些事情要跟两位了解。。”
“甚好,甚好!”那师爷听了是一个劲的点头,这算在武尧安头上朝廷自然会再拨一笔钱下来,府衙里的日子也会宽松一些。
“时间还早,不知道可否借府衙的卷宗室小憩?”武尧安起身拱了拱手,见师爷点头一行人便辞别向卷宗室走去。
“你说这少卿刚刚问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那武尧安走后知府大人才回过神来,刚刚在前厅脑子里一直再想其他的事情,所以并未多说。
“我看啊,她们不是冲我们来的,知府大人还是把心放肚子里,待参加完荆王晚宴后就回去吧。”
“我们的事情,当真没有被发现?”那知府有些不敢相信又问道。
“大人且把心放肚子里吧,恐怕这里出了比克扣钱款还要严重的事情。”
一进卷宗室武尧安便找了一张桌子,随后坐下去挥笔写了两封文书,“宴会后将这封信找机会交给驻扎在城外的校尉,这个传回长安城大理寺,要唐大人亲启。”
交代好后武尧安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心思沉重道:
“今日这鸿门宴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能跟着衙门的人回来就先回来,信很重要,切记一定要今晚亲自送到。”
武尧安说完看向身旁一如往常那般淡定的尉迟,想必过了今夜几人的行动会更加受限,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门外衙役的声音传了进来。
“几位大人,车已经备好在衙门口等着呢!”
一路上知府几次想要说话,可看着几人都闭着眼,并没有想要问话的意思,又求助的看了一眼师爷,那师爷也只是降了两下手,示意他静观其变。
就算是端着酒杯,那知府还是会时不时的看着师爷,怎么这师爷应对这种场面就游刃有余?
那师爷也感觉到了知府的眼光,放下酒樽挥手示意了一下知府,大吴两人见知府二人走出去,看了武尧安一眼也悄悄跟了出去。
“早就听闻鄂国公府上出来的那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前几日长安城秋季围猎没能看到,再往前数我还在长安城时你还是个娃娃,今日一见不知道能否亲自目睹一番?”
荆王话音刚落伸手挥了一下衣袖,那宴厅中央还在跳舞的舞姬便纷纷散去。
尉迟看了一眼武尧安,这已经是宴会的后半场,大吴他们趁着第一波来宾散去时,混在了醉酒的师爷身边跟着回了府衙。
眼下整个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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