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这些事。
进了府门,尉迟先是去循月的卧房看了一圈,见循月没什么起色便走到了后院的炼丹房,毫不客气的直接将门推开。
嗙的一声吓得屋子里的人身躯一抖。
“你这猢狲就不能温柔点!快把门关上,关上!”老国公见来的人事循融,大吼着。
尉迟无奈的将门关上,借着室内的烛光看向炼丹炉旁边的老人,爷爷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穿着素色,一只手里拿着蒲扇不停的扇风,另一只手在瓶瓶罐罐中间穿梭,时不时的那一块不知名的东西投进炉内,或是撒点不知名的粉末进去。
“我许是要南下,来和您说一下。”
老国公拿着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那药膳投入到炉内的时候不对,做出来的还不抵刚刚那一炉。
“走走走!”老国公说着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中的蒲扇,并未多说什么。
“再有个几天我们就到了金陵的地界,到时候先找个客栈住下来,这次我们虽然有圣旨,可却是以追查杜勒的名义来的,所以到了荆王的地界先听我的。”
武尧安说着将手中的木柴丢进火堆,尉迟没有说话,坐在河边的乱石上默默的将烤鱼翻了个面,其他几个一起出来的大理寺官员也是打眼瞪小眼的沉默。
这即便是不入荆王的地界,平时几个人也都是听武尧安的,毕竟这人官阶要大他们很多,身为下者自然要听上官的命令。
“这一路上也没见你怎么说话,是不想南下?算算日子循月也应该醒过来了。”
武尧安说着又拿起一根树枝,戳了两下有些烧焦的鱼。
“循月的事情你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为何还要去府上询问?”尉迟见状,用手中的树枝将武尧安的树枝拍掉,“别乱碰,戳坏鱼就不好吃了。”
武尧安放下手中的树枝,有些困顿的解释道:“虽然知道,但想着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就想去碰碰运气。也不知道循月醒来会不会原谅我。”
大力突然嫌弃的看了一眼,随后用手中的干木将火向周围推了下,将话题岔开。
“少卿你怎么出门也不带个仆人?就带我们三个够干嘛用的?什么都要自己做。”
“又不是自己不能做?人多眼杂,再说我府里的那几个还是留在府里安全一些。”
武尧安说着拿起一块石子扔进湖中,本想打个水漂却只听咚的一声那石子便沉入湖底,最后也只能无聊的又坐了回来,等着鱼熟。
她可不想把府上的人带出来,这么苦的差事她一个人受就够了,毕竟路途艰险。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武尧安放下手中的鱼,侧耳又听了一下,她肯定那是有人求救的声音。
几个正在说话的人也突然禁声,尉迟顺着声音的方向看着,虽后拿起唐刀侧身小心翼翼的像竹林的方向探去,武尧安紧跟在不远处,大吴也提着刀跟了上去,大力则留在火堆旁守着。
“救~命~”
入了竹林没几步,几人便看到那求救声发出的来源,只见一身着不凡的公子哥蓬头垢面的躺在一堆杂草之间,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整个人的状态也是进气少出气多,眼看着就要一命呜呼。
尉迟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俯身蹲下,伸出双指在那人的脖子上探了探,转身看向武尧安说道:“还有救。”
“他都能喊人救他,当然还有救。”
武尧安说罢正要栖身向前,那人伸出血淋淋的双手握住了尉迟的胳膊,随后便昏死了过去。
这一举动着实把吓得武尧安后退一步,可当事人尉迟却非常镇定的将这人的手指挨个扒开扔在了地上,毫不避讳的伸手将这人的伤口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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