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难道这些年全族都在朝堂上蛰伏是在等待机会?难道当初只是急流勇退谓之知机?
如果蛰伏了十几年就为了等待今天,那对方还真是一个下棋的好手,那势必要除之而后快。
武昭仪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喃喃了一声“尉迟...”。
“这尉迟循融确实有鄂国公当年的风范,马球场上她多次有意避让没有下狠手,这点倒是比鄂国公知收敛。”
听到身旁的人说尉迟,天子也不自觉的夸赞起来,此子当真有当年鄂国公的风范。
还好是个女儿身,就算能成大事也不会对他的地位造成威胁。这也是能让他放心调用尉迟去大理寺的原因。
“到是个善武的人。”女人低声附和着。
要除掉尉迟这种善武之人便不能用强,如果召集太多高手围剿,那必须得按一个强有力的罪名,显然这些罪名放在尉迟身上都不大够。
那么拉拢呢...
听到循月的话之后尉迟低声喃喃着: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倒是希望自己是个大家闺秀。不过你啊!自打我回来之后酒是没少喝,我看以后谁还敢说你不像鄂国公府出来的孩子。”
“因为你在吗~有人给我撑腰啦!”循月借着酒劲半搂住尉迟的肩膀,用脸在对方身上来回的蹭。
“我就这一件干净的赤色衣服了,你可给我老实点,时辰也不早了,明我还要去大理寺当值,快点回去睡觉,别抓着你老姐我不放。”
尉迟看了眼微醉的循月,又看了看房顶到地面的高度。她怕现在不从这房顶上下来,一会这堂妹真的喝多了自己就弄不下去了,真不知道这人怎么爬上屋顶来的。
“青菊!青菊!快来搭把手!你家主子在西厢房房顶,快叫几个人来把她弄下去。”
尉迟续足了中气,对着青菊的卧房大声喊着,声音落下没多久,那青菊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站在了下面。
那几个小厮拿着被子的一角抻直了站在两人正下方,看动作的熟练程度,看来以前没少做这事。
尉迟无奈的摇摇头,弯腰将表妹抗在了肩上,伸手拿过酒坛,顺着墙塌了两步安稳的落在地面。
“以后你们再让她爬上去饮酒,每个人罚半月赏银!”尉迟将循月交到青菊手上,无奈的警告着。
“今儿是青菊的错,小姐平时没事就爱爬上去喝两口,可每次都主动叫我们过来接她,没想到今天酒烈了些,这么早就醉了。”
那青菊说着伸出帕子擦了擦循月嘴角的水渍。
尉迟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酒坛,好家伙这不是自己前两天带回来的那个?这么烈的酒也能被她翻出来喝?
“好了好了,外面冷,你们都回去吧。”尉迟说完摆摆手,头也没回的带着酒坛子离开了后院。
大理寺门外,武尧安大老远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尉迟,特意放慢了脚步等着她,等那人一走进,武尧安就看到了对方有些发青的眼眶。
凑上前问道:“你这脸怎么了?”
“循月那丫头打的。”
尉迟说着直接掠过武尧安,并没有站在大理寺门外跟身边的人闲聊。
武尧安见状也跟在她身旁走了进去,一边走还一遍幸灾乐祸的问着:“循月看着文文弱弱的,怎么可能把你打成这样?该不会是你与人切磋弄的吧?”
“昨夜我在屋顶喝酒,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来的,也不知道怎么爬上来的,坐在我旁边赖着不走非要陪着我,最后还是我把她扛下去的。”
尉迟说着有些怒气,想着武尧安也是个守口如瓶的人,眼下大理寺也没来多少人,便转身绘声绘色的描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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