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花,可算有人能替他说说那位鄂国公了。
尉迟拱手笑了笑,将马上的那只野猪抬了下来,小野猪被抬下来的时候倒是惹得场上的人发出了不小的呼声。
虽是小野猪,可却是这群猎手中猎到的最好的猎物,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投放进去的动物,而尉迟这些确都是山里生的,野性也是那些比不上的。
“循月!”见这边一片和气杜鹏举壮着胆子凑了上来,低头递出了自己带的帕子“新...新的。”
见循月还熬着气,武尧安接过帕子擦了擦对方脸上的血迹,循月见状也没再端着,握住帕子自己擦了起来,随后对着杜鹏举温婉一笑“日后我还你一条新的。”
那杜鹏举听到这话,也不管自己因为那条蛇排名便到第三的状况,撒了欢的跑回了自己的坐席。
趁着圣人打赏好的空档,循月带着尉迟回到了帐篷,身后还跟着一只憋笑的武尧安。
“赢不赢不重要,反正我压得也少,你看看你这个脸要是破相了我可就罪过,前几天的伤口好不容易好,这回可好又来了一条,你不知道这脸多重要。”
循月拉着尉迟进帐篷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她脸上的血迹擦了个干净,那伤口才显现出来,循月反复擦了几遍,才接过尉迟手中拿着的药膏,在对方脸上轻轻的涂着。
涂好后走到帷幔后开始换衣服,那循月还一直在不停的念叨。尉迟觉得,自家老妈好像都没有她能念叨。
“还好你这伤口小,要是这伤口再大一些,我这赌注翻多少倍都不够的!”
“你呀!”尉迟换了件衣服从帷幔后走了出来“你真的适合当一个贤妻良母。”
循月和杜鹏举那眉目传情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对方家族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圣上是什么意思,只希望到时候自家堂妹不会太难过。
希望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尉迟这般想着目光有些担忧的看着循月。
“你这么看我干嘛?受伤的是你又不是我,你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
“走吧,别让大家等急了。”尉迟并没有回复循月的话,反手搂住两个人的肩向外走去。
在回到礼场的时候中央已经点好了篝火,一行女眷也换了一身简装,尉迟又恢复了一脸严肃的模样看向外围巡查的循毓,那人还是那般肃穆的手握刀柄不停的巡视着什么。
“你们先去,我去一下那边。”
两人顺着尉迟的手指看向循毓都没有说什么,大有一副你们大人的事情我们两个小孩子不会管的。
见已经有人凑到篝火旁开始载歌载舞,武尧安两人也凑过去跟着一起跳了起来。
“你不去跟她们一起玩跑我这里干什么?能猎到野猪还真有你的。”
循毓停下脚步,抱着刀一脸傲娇的看着自家妹子,真不知道她这种彪悍的性格是怎么从爷爷那里隔代传下来的,明明自家老爹是个不能武的人。
家族里除了天天炼丹的那位,也就眼前这个胆子大到有些摸不着边,可这妹妹有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你说她胆子大,可这人又极力反抗去军营,若说她胆子不大,可又能只身一人去那林子深处捕猎。
就连他自己常年伴在君侧也猜不出循融的脑子里到底想着什么,真怀疑这人是爷爷捡回来的。
“太久没见到过你,之前都没来得及叙旧,圣人不会怪我的。”其实她只是不想去凑那个热闹,找了个借口。
“我们有什么好叙旧的?你躲清静就直说,圣人是不会怪你,但是会怪我。”
循毓毫不犹豫的戳破这人的借口,又四处张望的看着礼场的防御。
“是真的有事情找你,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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