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
“回来的时候听说狱里出了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唐临说着将手中的鱼食扬了出去。
“事...”武尧安声音沉稳,微低着头继续说着:“事有蹊跷,来之前已经让大吴将知道消息的人看守住,事情还在查,不敢妄言。”
“做得很好。最近长安城里暗流涌动,朝堂上也是纷争不断,明日的围猎你要多留心些,我这一把老骨头是不能参与了。”
唐临说着转过身有些缓慢的移到炭火前,将炭火上架着的壶拿起,倒了些热水在杯盏之中。
就怕这小丫头封不住这消息,虽说是大理寺,可这大理寺也不光他一人说的算。不过有句话倒是真的,他这把老骨头能荣归故里已经算是天子宠爱,还是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那这大狱里的事情...”武尧安知道唐临说这么多一定是知道些什么,那种不能直说的知道。
“一个采花贼,没人关心,拖个几天也许就会水落石出,反正那几家的千金不已经安全回去了嘛,不会有人来找麻烦的。”
从大理寺回家的路上,武尧安一直在想唐临的话,可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是个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唐临这般如临大敌的退缩,要是放在往常定是要被查个水落石出才罢休。
“大小姐,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今天不是要当值吗?”满月刚从账房走出来便看到了有些失魂的武尧安,拐个弯凑了上去。
“啊!”武尧安被吓的后退一步,看到来人是满月才恢复神色“你家小姐我辞官了。”
武尧安说着摆摆手像是赶苍蝇似的挥了两下,“本来以为就是去查案的,没想到这么多事情,我像是那种追寻正义的人嘛?这些人还真是!”
满月看着她那及其认真又有些失落的神色安慰了几句,谁曾想话还没说完,武尧安便捧腹大笑。
“逗你的!快去帮我收拾些狩猎用的衣服,明天我要出门,家里你就先照顾着。”武尧安搂着满月四处张望了一下“晴雪呢?怎么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她啊?嘴馋,跟着账房出去采买了。”满月嗤笑着,在武尧安这里当差无疑是最舒服的,虽有卖身契在身,可武尧安并不像其他人那般奴役仆人。
松开被循月握着的手,尉迟看着自家堂妹,看来是自己在家让她不自在了。
“堂姐你别多想,刚刚大哥差人送来的,不小心看了一眼,明日皇家围猎你我都可以去。”循月是典型的人菜瘾还大。
她的武力值还不敢武尧安,在大家闺秀里虽然是比较有力量的,可在练家子面前就是弱,围猎也只是在家眷席看个热闹而已。饶是这样她还是一脸的兴奋。
“青菊?青菊!狩猎的衣服你收拾一下。”还没等青菊走几步,循月又追了上去“你不知道要拿哪个,我去帮你。”
尉迟看着两人的背影,将管家手中的请帖拿起来看着,见没什么特别的,又将另一封给自己的信拆开读了起来。
看完信后尉迟表情凝重的将信折好放到怀中,随后转身去了后宅的炼丹房,那屋子还是如往常一样冒着烟,给人一种置身事外不真实的感觉。
“是您的主意?”尉迟这次单刀直入并没有跟爷爷有过多的废话,这已经触碰到她的逆鳞了。
‘尉迟家的人就该做尉迟家的事,放任你在外那么久也该回来了。’
马车上尉迟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爷爷的话,虽不喜,可这的确就是尉迟家所有人的命运,那个被安排好的命运。
“出发的时候你就在想事情,这都天亮了还没想出来?”武尧安看着尉迟的模样忍不住打趣着。
出行人数太多,马车用的都是超大号的,品阶差不多的官眷家属坐在一起,这辆车里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刘雪安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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