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不敢上奏,故而未有进展。”
皇帝说道:“居然有这等事情,那你如何看?”
韩楚风说道:“臣不敢妄议,此等悖逆之罪,岂可轻易为其开释,然石文泰神情不似作忤,故而臣心中困惑。”
皇帝说道:“丞相还算坦言,不瞒你说,朕已然见过石文泰,与你所言相差不远,朕听其言观其行,确实可信,然司礼监乃朝廷中枢,出此事件,牵涉必然不小,其中关节丞相你可明白?”
韩楚风说道:“微臣明白,此乃牵一发而动全身,臣明白陛下之顾忌。”
皇帝说道:“依你看何人能插手其中?”
韩楚风说道:“依老臣看来,能接触者也有不少,其中虽然严谨,但毕竟非急报,故而隐蔽性较差,至于何人能有此手段也不在少数,只是为何一个石文泰会牵涉诸多官员,之后奏报甚为蹊跷,所谓实奏线人又从何而来?”
皇帝说道:“看来最近有人兴风作浪,搅动风云,对于此案,你有何意见?”
韩楚风说道:“既然皇上以为石文泰却为诬陷,那便赦其死罪,然毕竟百官得见,其中关节无法言明,便请其告老还乡,好让百官信服。”
皇帝说道:“丞相此言甚善,既然石文泰无罪,那便免其死罪,至于令其告老还乡,恐百官心寒。”
韩楚风说道:“毕竟百官不知内情,不能言明其中关节,如此最好。”
皇帝便命其办理,后又传来太师庞博问及司礼监,庞博虽然惊恐万分,然表面并未表露,只说不知,皇帝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于是石文泰案引发的朝堂波折便在极其荒诞中草草了结,石文泰告老还乡,两大尚书罚奉三年,其余人等罚奉一年,便就此了结,皇帝严令申明此事就此了解,群臣虽有非议,然终究不敢明言。
正是:
气势汹涌索下狱,莫名其妙又还乡。
长公主府,庞博有些不悦地说道:“为何石文泰那个老匹夫居然能够无罪释放?”
长公主说道:“今日宫中来报,石文泰面圣了,此中关节你最明了,这等拙劣手段也就陛下急怒之下不查方能奏效,一旦如今日牵涉诸多大臣,怎会奏效?以后做事多动脑子,少做没头脑的事。”
庞博心中不平,表面说道:“我记下了。”
长公主说道:“此次看来有人故意搅扰朝堂,不过是解救石文泰,利用陛下不愿破了这平衡,所谓帝王制衡之术达到目的。”庞博权欲膨胀,一日胜似一日,心中心思也更加活络,二人叙了闲话,又不免云雨,暂且不提。
宁王府内,宁王说道:“今日朝局实在难以揣测。”
黄锦鸿说道:“确实没想到陛下如此草率结案,不予反驳,按理说户部账目明晰,陛下该究根问底,但是陛下又强压下来。”
反正各府之间尽皆猜疑不定,摸不着头脑。
皇帝在养心殿靠在塌上,问郭宝道:“太子和宁王有何动静?”
郭宝说道:“启奏陛下,各自回府便没再出门。”
皇帝又问道:“丞相府有何动静?”
郭宝回道:“也未见动静,许玄默好几日不曾出门,其侍女都不曾出门。”
总之皇帝问及诸府,郭宝一一回了,皇帝静静听着郭宝回复,面色平静,可是跟随皇帝多年的郭宝知道,皇帝此刻才是最为可怕的时候,养心殿内逐渐陷入沉寂......
话说自从飘雪来了京城,陈子玉三魂五魄逐渐丢尽,日日在丝竹宫消遣至晚方归,吏部尚书陈清因石文泰案心中恼火,便让陈子玉闭门思过,不得出门,然陈子玉仗着祖母宠溺,陈清难以看管,只能任其自由,又恐生变,便让管家盯着,也无甚特别。而丝竹宫愈发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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