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其妻,不愿纳妾而致使妻子委屈;二来柱国将军比长公主大十余岁,不愿意让豆蔻佳人蒙尘;三则与皇室太近必遭嫉恨,深知已然功高震主的许尚武断言辞绝!作为真武皇帝潜龙随护出身又在夺嫡之时立下汗马功劳的许尚武,真武皇帝有赖其振国安邦。更深层次对于许尚武,真武皇帝可以说是赏无可赏,已然是权势最盛的人,甚至于很长时间里举国上下只知道柱国将军而不知真武皇帝,欲动而兵权在彼,不动而如鲠在喉。好在许尚武自始至终都不曾有丝毫僭越,这么多年真武皇帝每每午夜惊醒,而又无能为力,又敬又怕,又爱又恨。因此种种因素之下,一向骄惯妹妹的真武皇帝并未帮其镇压威逼。就此长公主疯魔入道,立誓要让许柱国后悔,从此放荡不堪,所遇青年才俊有畏于权势者,也有别有用心者凡此种种皆为掌上玩物。
庞博本是乡野,因家境贫寒,从小在京城最大酒楼跑腿打杂,而就在三年前二十出头的庞博巧遇三十如狼的长公主,流连风月的长公主一眼就看到了庞博的不凡之处,而荒诞之处在于一向不回头的长公主居然收庞博为“义子”,庞博一跃而成皇亲国戚,一向卑微的庞博三年以来居于长公主府,出入前呼后拥,日益嚣张跋扈,不知收敛,虽说私下众多诟病,但是公然做作对者鲜有。而此次出征,长公主软磨硬泡求真武皇帝给自己“义子”庞博一个历练的机会,许柱国虽说严词拒绝,然皇命难违,因此就有了前面那一幕。此正是:
本为山野乞食鸟,偶飞堂前强作凤。
众将听到这番言论,个个哭笑不得,许柱国面无表情毫无波澜,李瀚墨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再无下文。只见左前锋王彦站出来揶揄地说道:“既然庞校尉这么说,我们愿听庞校尉破城良策,我们何尝不想尽快凯旋,天寒地冻的,谁愿受这大雪满弓刀之苦。”
庞博一时语塞,满面胀 红,看到这一幕,柱国将军说道:“列位同帐共事,说话办事还需谨慎,不管有何依仗终究不是随意可以厮闹的,军中无戏言,为将者更是如此。”说完略顿一下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庞博。
庞博在京中虽说跋扈惯了,但是底层打磨多年察言观色之能也是极高的,再加上对于柱国将军虽说是受长公主影响也是极为不满,但是柱国将军的威严大禹上下无人敢忤逆,故而只能唯唯称诺。
柱国将军接着说道:“前番军师之言切中要害,而军需掣肘,确已到了必须解决之际,不能因为自家缘由损兵折将,如此便是我等之过。故而我明日还朝亲自督办军饷,军中一应事务皆交与军师掌管,众将不得违令,否则军法从事。”
只听得帐下众将高喊:“谨遵大将军军令!”
翌日清晨,柱国将军带两骑亲卫上马飞奔而去,只留下一卷红尘……
临渝关内,早有细作报于耶律雄才,耶律雄才大喜曰苍天护佑,立马点将准备劫寨。
话说归雁峰前大禹军营中,军师李瀚墨擂鼓聚将道:“大将军今日离营,我想敌军定有细作告知。”说罢扫了一眼帐下众将,继续说道:“我想今夜耶律雄才必将劫寨,所以众将安排停当,今夜兵不卸甲,做好迎敌准备。”
众将称诺,各自准备不在话下。临渝关内耶律雄才自有知悉之能,只得作罢。
自此一连数日大禹军师均升帐安排埋伏之事,耶律雄才准备劫寨之事自也不在话下。双方将士夜不能寐,几日消耗均疲惫不堪。
这一日,大禹军中再次升帐,军事说道:“近几日每每升帐皆言夜幽国劫寨之事,是我想耶律雄才业已知悉将军不在军中,但是就此看来,是我误判,我军上下一心,定然没有细作,今夜安排好军中巡护,众将士休养生息,以待再战。”
众将领命而去。
是夜,大禹军营一片沉寂,只有来回于瞭望台的哨兵,以及巡回走动的巡逻卫队,帅帐掌灯之外,只有营防灯亮,其余各帐一片漆黑。夜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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