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马河北岸,看着湍急的河水,眉头微皱的关兴却是不禁拦住了正准备率真军渡河突击的魏昌。
“启禀关将军,这一段丈许长距离的河面,虽然平日比其它地方要深上三四尺,但只要是汛期就会浅上许多。哪怕就是再大的洪水,最多也就到马腹而已。将军若是不信,小人等愿拿脑袋作保……”
面对关兴的阻拦,还没等魏昌开口呢,几名身着魏军服色,但却穿着汉军纸甲的‘汉军’,此刻却是抢先开口保证了起来。
不用说,这几名特殊汉军才是魏昌说服关兴违反姜维军令,‘孤注一掷’攻打五阮关的原因。
原来,在之前计赚飞狐口时,因为魏昌最后那诚心实意的一拜,却是无心插柳的让那些守关魏军归了心。
而这些守关军士中,刚好就有几人是这五阮关附近的本地人。在知道他们要夺关出山后,自然也就把这拒马河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告诉了他。
“安国兄,小弟相信赵大哥他们不会欺骗我等。若是咱们派人试探深浅,关上的敌军也就发现这一段水浅了。到时候他们只要出关守住这一段给咱来个半渡而击,那咱们可就没机会了!”
看了看几个拿脑袋做保的‘起义’魏军,魏昌也是随即给几个做起了保来。
“也罢,全军听令,渡河取关,杀!”
面对魏昌和几名‘起义’魏军的担保,最终关兴还是下定了决心。
“杀!!!”
刹那间,伴随着关兴重重挥下的手臂,领着早已做好准备的前部汉军千余人,魏昌和几名‘起义’魏军却是冲在了最前面,第一批策马朝着十余丈外湍急的拒马河冲了过去。
……
“哈哈哈哈,这些汉军还真是‘幸运’啊,居然挑了这么个‘好’地方渡河!”
就在汉军朝着拒马河发起冲锋之际,五阮关这边,原本之前还在跟军司马解释的守关都尉,在看到汉军居然选择了平日里都是河水最深的河段渡河后,此刻更是嚣张无比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将军快看,那些汉军飞……飞起来了!”
然而,还没等他这嚣张无比的笑声落地呢,伴随着耳边传来的惊呼声,接下来呈现在其眼前的一幕,却是差点儿没让他把自已的下巴给惊下来。
“这……这,为何……为何会如此?”
看着一个个如同施展了‘水上飘’轻功一般,正在湍急的河面上纵马飞驰的汉军骑兵,这名魏军都尉却是瞬间都震惊得变鸡崽儿声了。
要知道,按常理来说,这些纵马踏入拒马河中的汉军骑兵,本该被水流卷走的。但事实却是,这些汉军将士此刻不但没有被湍急浑浊的河水卷走,却是反而个个如同天降神兵般在纵马踏水而行呢。
而且就连那混浊湍急的拒马河水,也不过才刚刚没过汉军战马的膝盖而已。
所以,面对这如同天神附体般的汉军,不止这名魏军都尉,包括先前提醒他的那名军司马在内的一众守关魏军,此刻也都仿佛全都化身成了目瞪口呆的雕像一般。
没办法,按常理来说,平日里河水最深的地方,到了汛期自然是只会变得更深,谁又能想到会出现这种完全违反常理的情况呢?
“天佑汉军!”
就在这些守关的魏军将士还在为汉军这完全违反常理的渡河方式震惊不已经之时,关兴那声若巨雷的大喝,此刻却是猛的从拒马河对岸传了过来。
“天佑汉军!天佑汉军!!天佑汉军……”
刹那间,汉军将士那兴奋激动的震天呼喝声,却是瞬间便完全盖过了拒马河那哗哗作响的水流声。
“这……这真……真是天佑啊!”
“神迹,这是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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