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满大街都是金发碧眼的俄国人,有的在悠闲遛狗,有的在逛商铺,穿戴的雍容华贵,看起来全都在此常驻多年了。
除此之外,让张守鱼没想到的是还有日侨,数量异常多。
听司机说哈尔滨的中央大街最为出名,除此之外便是圣·尼古拉教堂,俗称“喇嘛台”,原址位于哈尔滨秦家岗中心广场。
这座教堂建于1900年,是由俄国著名工程师雷特维夫主持建造的。
司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过也仅仅只是过过嘴瘾,这些地方他并未真的带张守鱼去。
毕竟有甲寅之约在身,命要是都没了,就更遑论其它了。
车辆在哈尔滨道外区人民医院下了车,张守鱼和幺妹在医院住了大概一周时间,随即便马不停蹄赶往火车站。
据医生所说,张守鱼的身子骨的确超乎常人,按理说如此严重的伤势,本不应该有如此精神状态,可张守鱼却是个活生生的特例。
一周后,张守鱼在哈尔滨站坐上了开往呼兰的火车。
哈尔滨火车站始建于清光绪25年(公元1899年),原名叫松花江站。
1903年随着中东铁路全线通车,正式改名为哈尔滨站。当时的哈尔滨站,是中东铁路上唯一的一个一等大站。
这种级别的火车站,对张守鱼这种乡巴佬来说,诱惑力还是相当巨大的。
毕竟在张镇山的口中,火车这种东西还被称作“铁马”。
这还是张守鱼第一次坐“铁马”。
车窗外流逝的风景让他惊愕,张守鱼看哪里都觉得新鲜,看得久了也不会觉得烦闷。
当然他也没耽误正经事儿,趁着幺妹在他身边睡着的空当,张守鱼拿出了自己的随身背包。
这个背包是燕子当初给他的医疗挎包。
背包打开,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个是当初汉阳造留给他交代后事的纸条,另一个便是从阴山大墓里取出来的、那位两千年“死鬼”给他指明的竹简。
张守鱼想了想,还是先拿出了那张纸条,毕竟少年的心思总是好奇为重。
纸条打开,上面的字迹好似蚯蚓,不得不说汉阳造的文字功底实在是一塌糊涂。
他将纸条内容读完,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
张道长,俺要是真死了,一定尽量给俺保个全尸哈。
办葬礼啥的得搞,毕竟你造哥生前也是个体面人。
不过别整那些哭哭咧咧的玩意,俺听着忒闹挺,不喜欢!
给我整个二人转乐队,就唱双回门!喜庆一点的,再来两支大秧歌,铜锣咔咔敲起来!
配500个大唢呐,给我烧点房子和美人,爷们就好这一口......
后面还有好多,张守鱼生怕自己笑得太大声吵醒幺妹,不得不将其折叠收好,留待日后再看。
唉,造哥啊。
张守鱼若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毕竟眼下另一支队伍毫无音讯。
他晃晃脑袋,又取出那只竹简,仔仔细细将其在火车小桌上摊开。
竹简的确年份久远,上面大多字迹已经斑驳不堪了。
不过好在是夫余龙城古字,张守鱼勉强能将其看得七七八八。
“余远涉山泽,东渡瀚海,行三洲之地,跨五岳之巅......”
张守鱼是知道一些古文称谓的,古文中的“余”字,指的便是“我”字。
只不过古简中的“我”,指的会是谁呢?
是司徒氏族创立者司徒玄策,还是他的后人司徒镜?
张守鱼不晓得,不过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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