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即便需要,也不至于那么着急地让莫千与从大师兄的身边离开。
温道言在西宁也不是一朝一夕,和宿国公有过一次交流,而他也从侧面多次打听过宿国公对于大师兄和师姐之间的婚事是何态度。
结果并不理想。
所以他让许文和注意着宿国公帐中的动静。
倒不是苏幕在宿国公帐中还有人,而是大战突发,西宁府中本来就有不少官员去到宿国公帐下听令行事。
这些人作为温道言的属下,又不是什么军机机密,自然很容易就能够知晓。
“大人,恕我直言,你师兄和莫仙子的姻缘肯定没那么轻松,”
许文和说道:“国公夫人在这边见苏真人,必然是在劝苏真人选择放弃,因为当今圣上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只要苏真人选择放弃,当今圣上立即便是依先皇之言,废除这桩婚事,”
“昨夜宿国公和莫仙子在帐中饮酒,卢司马恰巧有事前去见国公爷商量,听见了国公爷劝莫仙子,而且最后,国公爷好像还...还向莫仙子下跪了。”
“父亲都做到这一步了,莫仙子如何拒绝啊,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这是在各个击破啊。”
“有这等事?”温道言大为震撼。
那位宿国公平日里的威严,便是他也替那些士兵感到畏惧,向自己的女儿下跪,这是什么事?
我大师兄如此优秀,需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竟如此这般逼迫师姐?
“走,去国公府。”
......
......
自汉云峡一战后,洪山垭口收复,大周战线渐渐稳固。
双方战事虽未停歇,但宿国公也终于得空,有了和自家女儿畅聊的时日。
当夜,月明星稀。
军帐之中,父女二人竟在玩骰子喝酒。
军中饮酒,本是大忌。
不过苏幕有办法让自己父亲瞬间清醒,自然不担心。
半个时辰过去。
纵然是酒量惊人的宿国公,看起来也开始迷糊了起来。
已年过五旬的宿国公,其实看不出半点老态,在他的头发上甚至寻不到一缕白发。
刚毅而深邃的面庞仿佛还是青年,和莫千与对坐在一起,竟给人一种根本没有差多少岁的错觉。
哪怕是将宿国公当做莫千与的兄长,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即便是醉态之下,酒气也遮掩不了他这张足以迷惑年轻少女的脸。
确实。
其女为无数人仰慕,父亲又怎么可能差呢。
宿国公不曾穿甲胄在身,只是着便服,更少了一分威势。
他的身材并不魁梧,但绝对有力。
“父亲,你又输了,”
莫千与忙给宿国公斟酒,她也知道自己父亲接下来会说什么,补充道:“在你面前,我可没有动用什么术法,你不要想着找借口。”
“小丫头,你从小就不知道让着你爹,”宿国公端起满酒的大碗,言语之间竟是有些委屈。
莫千与怔了一下,心想自己难不成真把这老头子灌醉了?
于是道:“那下一局我让你?”
宿国公一碗酒水入腹。
下一刻却是朝莫千与凑了过来,而后径直靠在莫千与的肩上,道:“当真让我?”
莫千与知道他是真醉了,否则怎么可能让自己让他,而且还这般姿态。
“让你,不过你先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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