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动弹不得,也只能老老实实地陪着许敷权等。
夜晚的紫川城很是宁静,只有那虫儿鸣叫之声偶尔响起。两个时辰之后,一只飞虫落在许敷权脸上,睁开了眼睛,右手一挥,那左肩上的短刃才从黄须懿身上拔了出来。黄须懿吃痛低喝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许敷权俯视着他:“逃命去吧。若之后神医身上再出什么变故,那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取你项上人头!”
黄须懿冷笑道:“刽子鬼好大的口气。”
“我是玄武阁刽子鬼许敷权,只要我想杀的人,没有一个杀不了。”许敷权少见地说出了这般狂妄的话,“就算是逃到帝京城中,躲在帝皇身后,亦是如此。我的话,你可记清楚了!”
“刽子鬼今夜说出的话,他此生都会难忘的!”一个苍老且森寒的声音突然响起,许敷权抬头看去,只见前面一条巷子口的阴影里面慢慢走出了一个人来。
那人披着一件黑袍,看不清面容。
许敷权皱眉道:“谁?”
“东西都放好了?”黄须懿开口问道。
那黑袍人没有理会黄须懿的话,缓步直径走到许敷权面前。“才几些日子不见,刽子鬼就忘了我是谁吗?”
“你果然没死。”许敷权冷冷地盯着那黑袍人,“药仙现在身在何处?”
“想知道?来娆中寻我!”黑袍人轻轻拂袖,转身离去,而黄须懿则挣扎着爬了起来,跟着他朝另外一条街走去。
走在黑袍人旁边的黄须懿,压低声音问道:“那些东西都安置好了?”
黑袍人没有说话,丢了出一瓶金疮药给黄须懿后继续往前走着。
黄须懿往伤口上抹上了金疮药后,问道:“为何要走?若你出手,拿下刽子鬼绰绰有余。”
“别废话,不想死这里,就赶紧离开紫川城。”黑袍人冷哼道。
许敷权站在原地轻叹了一口气。
陈秀喆从暗巷缓缓走了出来,幽幽地问道:“就这么放任他们离去,不去拦住他们?”
“我担心他们留有后手,唐神医身上的兵神之毒若是还未全解,那么到时候还需要将他给找出来。”许敷权回道。
陈秀喆点了点头:“有些道理。想必他们也不敢骗我们,至少方才那方法能让神医暂时脱困,若是即刻就出问题了,我们现在动身去追上他们,那他们离开紫川城的机会十分渺茫。”
“不必了,神医更重要,等清弦来吧。”许敷权转身,和陈秀喆一同回绫权药庄。
“好。不过你方才身上展现出的杀气,连我都吓到了。”陈秀喆幽幽地说道。
许敷权轻叹一声:“因为那兵神之术,你今晚还没有见全,我今夜在那院中可是真真切切地见识到了这种邪术的可怕,那间院子……说是修罗烈狱也不为过。想到神医若因我过失会变成那副鬼样子,我便辜负了相叔的期望,所以心中的杀意便再也藏不住了。”
“能让你觉得可怕的景象。我倒有几分兴趣了。”陈秀喆缓缓说道。
“秀喆,不要对这邪术有任何一点感兴趣。”许敷权仰头,看着空中悬挂着明月,“我们想要带玄武阁走到万丈光芒之下,即便再艰难我也会想一切办法渡过,但有些非人之事,是绝对不能沾染半分的。”
陈秀喆点头道:“安心安心。我就是随口一说,我对你许下的承诺,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神医她现在如何了?”许敷权问道。
陈秀喆拍了拍许敷权的肩膀:“放心放心,真如那黄须懿所说,两个时辰一到,她就醒过来了,而且完全不似是中毒初愈,生龙活虎的就像是完全没有事一般。听说你又跑出去追人,她还很着急,怎么说都不听进去,要跑来这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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