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着独孤凤儿去的,这么好的机会怎会放过,但是他这个抓,可不是将人家扔进大狱受审问罪,而是请至豫州牧府衙。
说到底,独孤纂是杨铭的亲戚,难道就不是人家杨暕的亲戚了?他们俩除了老婆这边的亲戚不一样之外,其它都一样。
天津桥上,豫州牧府来了几个官差,领头的朝着独孤凤儿道:
“齐王有令,请姑娘往官署一趟,有些误会需要解决一下。”
独孤白楼一点不客气的说道:“转告齐王,就说我们姑娘没有功夫,也没有什么误会。”
她可是独孤加罗的第一近侍,杨暕来了也得给好脸色,更别说几个官差了。
“请您老人家莫让小人们为难,齐王说了,只是问几句话,绝无它事,”官差道。
独孤白楼还要说话,却被独孤凤儿抬手拦住:
“不用了,我跟他们去一趟,我可是还没有见过齐王呢。”
豫州牧的官署,是在紫薇城,也就是皇城。
杨暕与一众大臣,正在处理公务,独孤凤儿就这么被带进了大堂。
“快给吾妹腾个位置,”杨暕见到了人来了之后,朝右侧摆了摆手,立时便有人起身离开,将座位留给独孤凤儿。
“赌坊的事情,我这里都知道了,吾妹无需担心,元家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会再有人提,”杨暕微笑着看向独孤凤儿。
独孤凤儿点了点头:“多谢齐王了。”
“一家人,无需见外,”杨暕走下台子,转至桌桉前背靠在桉边,笑道: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没想到近日竟在洛阳传开,我已经派人严查造谣生事之人,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给自己的弟弟擦屁股。”
】
独孤凤儿皱眉道:“这么说,谣言都是真的?”
“半真半假吧,本来咱们可以亲上加亲的,可惜了,”杨暕道:“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老三重情,他会弥补你的。”
独孤凤儿笑道:“怎么弥补?把本该属于我的,还给我?”
“那是不可能的,”杨暕笑道:“妹子当年患病,不是时候,至尊圣后也是迫于无奈取消了婚约,如今木已成舟,是不可挽回的,我这里倒是可以奏请父皇,请父皇将亲王嫔妃再增设一个位置,这样一来,妹子将来在老三那里也有个名分,虽然不及当初远甚。”
独孤凤儿低头一笑,她已经听出杨暕是在挑事了。
嘴上说的一句比一句好听,其实每一句都别有用心。
“尊者赐不敢辞,齐王一番好意,小女只能领受,那就劳烦殿下了,”独孤凤儿道。
嗯?你还当真了?这丫头脑子不是有问题吗?怎么看起来不像啊?
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杨暕只能厚着脸皮道:“妹子敬候佳音即可,但记住,将来进了老三的家门,不要跟茵绛淑英她们置气,凡事要忍让。”
“我什么都懂,就是不懂什么叫忍让,”独孤凤儿起身道:“若无它事,凤儿便告辞了。”
要的就是你不忍,最好跟她们干起来,杨暕抬手道:“妹子请便。”
刚出皇城,闻讯赶来的独孤纂便将闺女带上了马车,脸色凝重道: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独孤凤儿摇了摇头:“没有,但我感觉这件事就是他在背后搞鬼。”
“是他又如何呢?”独孤纂道:“无论任何事情,都不能往皇子身上扯,这就是为什么谣言刚起,大家都在压,这是为秦王,至于将来事情查的如何,也不会有人往齐王身上扯,最多找几个顶罪的,蒙混过去也就算了。”
独孤凤儿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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