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就是脖子一梗,咬死了不是我干的,和我没关系。
你不服气是吗?
大不了我们打一架呗。
“真的没有见过?”孔飞鸾明显是有些怀疑。
“没有。”武某人坦坦荡荡,那是武悼做的事情,和他武心卓有什么关系?
显然这样的问话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孔飞鸾最后只能是不甘的将武悼放过去。在武悼离开山道后,孔飞鸾摊开了手,掌心里有一撮灰烬,在狂风的席卷之下瞬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孔飞鸾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阴森可怖了起来。
武悼很可能是在撒谎!
可她还是没有证据。
孔飞鸾算是看明白了,韩旗这厮就是在护着武悼,单从他们两人下手是得不出什么结果的。她更加不甘的是,要是能更早就过来,在武悼还没有去浦海的时候,就问出今天结果的话,她完全可以让人暗中把武悼给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哪怕是许家那段时间也是可以咬牙抗住压力,偏偏现在……
但现如今却不行了。
因为现如今的武悼不仅是突破到了启藏四重,名望更是大涨,俨然是中央派系的一条新锐蛟龙,如果这个敏感时期再对他动手,会引起连锁反应。
“武心卓,我们走着瞧。”
感叹着武悼的好运,孔飞鸾一咬牙一跺脚,反正这事绝对就不能这么算了。
另外一边。
刚刚下山的武悼神情从轻松变为的阴沉了些许。
方才孔飞鸾拦住自己,明显是有什么东西在试探,这个镇魔使还真不死心啊。倒也是可以理解,青梅竹马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了,以诸夏社会的风气,肯定是会不甘心的去追究,毕竟这是一个依然在讲忠信义孝的时代啊。
理解归理解。
心地善良的武悼却不忍心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来找死呢?活着不好吗?
一看就是不懂得自己生命的可贵啊!
回到车上,武悼和不斩和尚寒暄了两句就自己接过了方向盘,不让熬夜的白司鱼开车,让她帮忙去打听一下孔飞鸾这位镇魔使。不过镇魔司一向神秘,想打听他们的消息并不是那么容易。
车没开出多久。
在不斩和尚一脸好刺激的神情中,惊吓的白司鱼把方向盘给抢了回来,把武悼赶去了后座。
武悼开车实在是太可怕了。
仗着自己反应快,油门踩到底就没有松开的意思,更夸张的是漂移差点侧翻的时候,这家伙居然是在用劲力调整车辆几乎垂直着跑,直接开始玩杂耍了。不斩和尚都没有想到,这车子居然还能这么开的,真劲啊!
劲确实是劲,就是有点废人。
不是武者坐这车,就算是系好了安全带,也可能会因为各种高难度动作昏死过去,身体直接失去意识。
被白司鱼赶走,灰溜溜回到后座上的武悼倒是心情愉悦了不少。
果然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是不是要刮台风了?”
瞅着天上跑得飞快的云,武悼忽然间记起来,云州这个地方也是有台风的。
但浦海那地方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一年中许多台风都不会直接登陆,一般都是余波扫一下。武悼不怎么关心天气,因为对武者来说,就算是发洪水他都照样能在洪水里自由泳,人对于影响不到自己的东西都会下意识忽略。
“公子,确实是要刮台风,听说是今天晚上登陆。”
在白司鱼回答间。
整片天空已经是噼里啪啦的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粒粒雨珠劲道非常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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