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着急不着急。”
武悼这边厚着脸皮讪笑道,很快他的神情就严肃了起来,进入了平日的工作状态当中。而白司鱼也是夫唱妇随,神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白佛教引起的动荡,并不算小,外面那些人现在还咋咋呼呼。
捅出了这麻烦的武悼不出现,他们就很难受。
据说不斩和尚也来。
等会武悼要出去的话,怎么都是逃不了打交道这一层。
白司鱼细细的将自己打听到的,有关于善恶佛主的消息告诉于了武悼,其中很明显有许多不是她能够打听到的。不过窗户纸都被捅了一半,这点事情自然就不算什么了,能帮得上武悼才是最重要的。
善恶佛主也是苦命人。
这小时候估摸承受的太多了,心理其实已经癫了,但皈依了佛门,所以看起来很正常。
也就是看起来正常而已。
他们的师傅坐化圆寂之后,被他们从宗门的禁地当中盗了出去,弄得肉身佛和舍利子都不得安宁,算是实打实的癫狂了。
不过这话也就骗骗三岁小孩。
武悼在听到肉身佛和舍利是被偷出来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真是把别人当傻子啊,宗门那么重要的地方说偷就偷,如果说之前急着澄清只是怀疑有猫腻,那么结合白司鱼送来的信息,武悼可以确定摩柯寺是有问题了。
想到等会要见不斩这个好友,武悼稍微有点头疼。
但真正让武悼头疼的不应该是这个。
方才韩旗校尉拦住白司鱼的时候,对着她低声言语了两句,而内容实际上是让她转告武悼,浦海来人中有两位镇魔使。
这话说的很隐晦。
但当初一起弄死玉山城隍的时候,韩旗也是在场的。
而实际上的知情者也就那几个,不可能出卖武悼。但那位镇魔使确实是消失在了玉山,镇魔司那边一直都在调查这事,并且曾一度查到了武悼的头上。但武悼当时已经火箭升迁,调任到浦海成了绣衣校尉,对他自然不能使用一些比较黑色的手段。
外加没有证据,以及当时许家正在刁难武悼,打算给这个中央派的校尉直接弄废掉,所以镇魔司在那个时间段是没有什么动作,不想掺和到这破事里。
不掺和但依然是在关注。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武悼狠狠的抽了回去。
事情峰回路转了。
而依然是没有证据的镇魔司更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触武悼的霉头,这不得不感慨一句韩旗校尉毁尸灭迹做的是真的好,不愧是地方武人的一把手啊,愣是让镇魔司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拿到实质性证据。
武悼在浦海这边的风头已经逐渐过去。
这个时候又恰好是牵扯到了白佛教之事,镇魔司终于是忍不住了。
“来者不善啊。”
武悼听完这个消息后,按压了几下眉心。
“公子,要不要……”白司鱼是了解武悼的性子,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没到那个时候,况且我们也并非理亏的一方,鬼神作恶,该杀,武人作乱,祸害一地同样该杀,镇魔使前来,估计也是借机试探我。”武悼对这里面是门清,他不去钻营,不代表他就真的不懂了。
真的要论下三滥,武悼也是有许多恶心人的手段。
“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谁是刀俎,谁是鱼肉。”
武悼眼中寒芒一闪,随即收敛的极深。
鬼神、世家勾结的证据他可不是没有,无生剑之前在许家可是深入了解过许多东西的呢,而这些东西在某些日常中,他也有限的开始向武悼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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