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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安帝点头,直言道:
“不如撤下这小子,换羡仙为祭酒?”
师景禹微微摇头。
“白敖行事莽撞,若非在我身边,必然要翻天。羡仙虽然实力强劲,但是其余事宜不如江然处理得当,毕竟他是寒苦出身,这些年也只知道增强实力。”
乾安帝闻听,一拍桌子,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对,这小子办事的确不行,还是你好好看管吧。嗯,劫难过去后,封羡仙为王,如此也不算屈了他。”
师景禹摇头失笑。
“陛下,这边的事,您就别操心了,我自决断。若是让您挨个去封,这满天下都是大官了!”
乾安帝一边看着奏报一边道:
“朕乐意!有功行赏,有错必罚,这是正理。”
师景禹白了一眼,轻声道:
“不一样,镇妖司里,因为各种原因,造成的过错太多,若是都罚,司里就没人了,毕竟他们是人,也有疏忽与做不到的地方。
所以,赏罚分明,只论与年中年底结案在论,大多数给些个小赏赐便可以了。”
终于,乾安帝读完了奏报,这才抬头,笑道:
“照你这么说,人家凭什么为你卖命啊?”
师景禹一怔,无言道:
“陛下,照您这么说,臣为什么替您卖命呢?臣从您这里得到了多少,又为了天下付出了多少?”
乾安帝一时间愣住,是啊,他们为的是什么呢?
很简单,为的是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为的是万家灯火经久不休,乾安帝最终笑道:
“罢了,镇妖司终究还是你的镇妖司,朕的方法,行不通。”
“哎,陛下圣明!”
师景禹颇有一副指点晚辈的样子,让乾安帝摇头失笑。
“是了,这天下,是景宣所有人的天下,并非是朕的天下,朕也只不过是一位管理者罢了。
不过,朕的大祭酒啊,你倒是说说,朕也不算是昏君吧?”
师景禹笑道:
“陛下乃古来圣君,至圣明君。”
对于这一记龙屁,乾安帝显然很受用,不断点头,最后站起身来。
“能让你夸两句,可真是不容易。好,渴了,喝茶,朕替咱们大祭酒沏茶,犒劳一番!”
师景禹也起身,也不再行礼,免得被嘲笑。
“陛下贴心,臣心中甚慰!”
...
西北,上古祭祀地。
狄煌与江然在祭祀地外,看着祁玄同和公羊傩。
此刻江然手里拿着小本本,紧紧盯着两位前辈,稍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拿笔记下。
祁玄同和公羊傩相对盘坐,都是大眼瞪小眼,以眼神来侮辱对方。
半晌过后,祁玄同好似是瞪累了,撇过头去,看向江然。
“你小子记住老子的什么至理名言了?”
江然急忙道:
“驴槽的,狗曰的。”
祁玄同面色一僵,眯起眼。
“我说你们没事了?以为杀了几个半神,就能在老子面前为所欲为?”
江然笑道:
“西北能杀的,也就只有五位了,暂且还没任务,在这陪着您二老,怕你们寂寞。”
“能滚蛋不?”祁玄同气急。
江然顿时提笔写下如下话语:
前辈祁玄同与公羊傩,被困上古祭祀地,奈何人生寂寞如雪,久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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