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说明情况还不太糟糕。”
“错了就改,输了就从头再来,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要自信,不要动不动就太在乎别人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想被烂人欺负,就千万别让自己看上去好欺负。”
“最近老十和我探.最近我看书上说,人类天生就是慕强凌弱的,总喜欢呢从懦弱的好人身上挑毛病,在霸道的恶人身上找优点,霸凌的本质就是看人下菜碟,所以你以后千万别让烂人产生可以俯视你的错觉。”
“只有当你看起来不好惹的时候,烂人烂事才不敢跑过来招惹你,要学会不讨好,敢拒绝,要重视你自己的感受。”
“你最需要的是在乎你自己,永远不要在乎任何人和任何事,包括我。”
“很多事或者人呢,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没有什么是应该发生的,也没有什么是不应该发生的。”
“不在乎,不用怕,没关系。”
鼎香楼地下一层包厢。
这里包厢不多,仅用来招待贵宾。
当地面刚满十八岁的齐凛,正在对年仅八岁的孩子说着一些孩子现在还听不懂的话时。
包厢内,歌舞升平。
庞大的大理石桌上摆满了酒水瓜果。
从瓜果的新鲜程度上看,是刚采摘下来的。
大理石桌后的舞池中,十数名身着轻纱的女子正在欢快的曲子中卖力扭动着腰肢。
若隐若现的轻纱下,内里真空暴露在一群肥头大耳的官员面前。
相比于坦诚相待,有时候这种若隐若现更能挑起兴趣。
宽敞的真皮沙发上,宗横居中而坐,身旁献殷勤的几名官员如苍蝇般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这让本就心情不佳的宗横愈发烦躁了。
离开少将军的办公室后,宗横一直在想少将军最后说的话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宗横怎么想都觉着这是遗言。
但少将军一直以来说一不二的性格也让宗横没法张口去询问。
在身旁一片讨好声中,宗横也只能自顾自的喝着闷酒,以此消解内心的烦躁。
“大人,我儿子王伟.”王伟老爹跑来敬酒,想要提及一嘴外面一直候着的儿子王伟的事情。
可宗横却听都未听,只是自顾自喝着闷酒。
这让王伟老爹有点摸不着头脑,明明先前进城时还是很开心的宗横,怎么现在一副.
正此时,包厢门开了。
一名灾变前的当红女明星身着三点一式的比基尼走了进来。
在一名官员的眼神示意下,面带羞涩的她径直坐在了宗横旁边。
“滚远点。”
心情正烦躁着的宗横抬臂一挥,阻挡了女明星想要伸手向他的举动。
被打到角落内的女明星痛苦的捂住胸腹,却丝毫不敢哭出声。
周围陪同人等也不知宗横到底怎么了,除了两个实权还敢陪着笑脸请罪外,其余人等皆是不敢言语。
宗横给自己倒上一杯烈酒,仰着脖子一饮而尽,丝毫不管那两位陪着笑的实权人员在说些什么。
灾变之前,宗横曾是一名军人。
三代贫农出身的宗横看不惯很多不公道的事情,他始终认为权色利益只会慢慢导致由上而下的腐败。
而这种腐败的开始往往是由最上层开始的。
尤其是当他那年明明考核合格可以进入军校,却因其他人走后门抢了名额而被刷下之时,他愈发厌恶这种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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