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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顾青轻轻颔首。

    月华如水，海风卷着海浪拍打岛礁，顾青略微沉默了一会，只是静静的看着夜心。

    待夜心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这才移开目光：“林某可收留夜心道友和这些小狐狸，但夜心道友，你须得发下道心之誓，让林某驱使百年。”

    “好！”

    夜心神情一喜，答应的极为爽快。

    ‘这么干脆……’顾青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

    他看着苍茫夜色。

    道心之誓……应当对妖修也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