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也是为什么戒破师叔知道李师尹有可能是契丹人时抱有如此大的敌意,不仅是国仇,更有家恨。
“师傅,你可有想过为何师叔送我回来的时候没有明说?”
“哼,出去一趟,知道和师傅兜圈子了?”柴启看着自己这个傻徒弟:“你师叔不说,是打算让你自己承认错误,你以为你师叔说不罚你,你就没事了?”
听到师傅要惩罚自己,姜华兴委屈起来,委屈巴巴的说道:“师傅,这你可不能怪我,是师叔不让我说的,怕你...”
姜华兴突然捂住自己的嘴,缄默起来,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师傅简单的两句话就把掩护自己的师叔给卖了。
“哼哼,就你这样子还要行走江湖!”柴启冷哼一声,这小徒弟如此天真,怎么还敢自己夜闯皇宫的。
“看在你师叔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你一命,不过活罪难逃,把你失踪那几天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告诉我。”
姜华兴提溜个脑袋,像霜打的茄子,只好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到皇后寝宫被杨遂打伤,随后遇到丁洁珺的一系列事情告诉了柴启。
“她将我送到大相国寺,然后...然后...”讲到关键处,姜华兴磕磕巴巴不敢讲了,虽然在到大相国寺之前,丁洁珺已经告诉他自己来自安东辽河,可姜华兴没有把这个细节说出来,现在讲到了大相国寺,没法在藏了。
柴启手缕胡须,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只是拿着医书找着药方,分明是在吊着徒弟。
姜华兴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柴启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手拿着医书,伸到姜华兴的面前,姜华兴十分配合的将双手伸了出去,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柴启故作用力的打了他的手掌,虽然很响,但其实并非很痛。
响声在夜晚的房间中回荡,虽然挨了手板,但是姜华兴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柴启只好再打他的手板,连着打了四五个,打的柴启的手都酸了。
艰难的呜咽声夹杂在跌宕起伏的回声中,柴启刚要打下的书卷停在了半空,没被打的姜华兴还在等着手上应该传来的疼痛,可迟迟未到,这时姜华兴听到了呜咽声,寻着声音找去,赫然是那躺在病床上的丁洁珺发出的声音。
姜华兴偷偷的呼出一口气,赶紧来到床边查看丁洁珺的情况。
这下总算是不用担心被师傅责罚了,姜华兴略有心虚的想着,说来这李师尹又救了自己一命。
“李前辈,你感觉怎么样?”
头好晕。
丁洁珺只觉得自己全身毫无知觉,只有头像是石头做的,极为昏沉,太阳穴像是衙门门口的鼓,被沉冤者叮了咣啷一顿乱敲,不知这人是否沉冤昭雪,可丁洁珺的头实在是疼的要命。
耳边隐约能听到有人在和自己说话,但丁洁珺不能确定,因为自己虽然脖子以上还能运转,可脖子以下好像都不见了,因此她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真的好使。
“师...,...这是......情....”
好像是消了磁的磁带在耳边播放,丁洁珺的耳朵也如那被影响了信号的收音机,断断续续的接收着消息。
姜华兴和柴启两人在床边照看着丁洁珺,能感觉到两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交流,隐约间觉得好像有人在给自己号脉。
想来这是一个好的信号,至少自己的知觉在逐渐恢复,只是不知道多久能够全部回复。
丁洁珺尝试着说话,可自己想说的东西因为自己张不开嘴,而变成了喉咙中的呜咽。
“师傅,她是不是渴了?”姜华兴猜测着丁洁珺的意思,柴启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药煎好了么?”柴启再一次给丁洁珺号脉,脉象平稳,确不像有何病症,只得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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