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但它居然在短短数秒内便迅速恢复了原状;我无数次的记忆都停止在那巨大的骨刃闸刀之下,乃至现在看到它的ego,我都心有余悸……
“滴!”一声轻响,对一无所有本能的工作结束,所有人立刻高度紧张起来,洛基瞟了一眼逆卡巴拉计数器数值,又警惕的盯着即将开启的舱门。
门开了,卡米尔走了出来,但她看起来状态相当不妙,脸上一青一紫,瞪大的瞳孔仿佛铃铛一般,嘴角还淌着口水和血的混合物,身体不断颤抖着离开了收容单元。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卡米尔。”但洛基还是留了个心眼,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也很快便心领神会,歪着脖子向收容单元望去:一无所有还在,我松了一口气,“没问题。”我给洛基回了个手势。
一行人很快解除了戒备,优伊帕克上前搀扶起失魂落魄的卡米尔,格雷戈瑞则赶忙关闭了舱门。对异想体来而言,如何谨慎都不为过。
“你们快把她送到主休息室休息。”我向两人说道,“你很棒了,卡米尔。”我向受伤失落的卡米尔鼓励道。
“前辈……前辈,那东西真的,太可怕了。”卡米尔哭着向我说道:“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被它撕碎。”
我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嗯,好好休息吧。”我如是安慰道,但我同时也很清楚,卡米尔这样的感受并非矫揉造作——一无所有就是一个彻底的无法理解的怪物,尽管它有着人类的体貌特征,但它显然不是一个人类。在某些情况下,它会飞快地撕烂与其互动的员工并套上他们的外皮。在此过程中,这个异想体的骨骼和脏器会被扭得一团糟并呈现出极度怪诞的形状。这个异想体长有舌头,但它不知道如何说话,只会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它的外皮很容易融化,坏死,结构相当怪异,因此它需要不断更换和维持它的外皮,一无所有”那嘴一样的器官中也偶尔会流出一些人体内脏,这一切令哪怕是站在那里看着它都成为了一种折磨,更不必说进行工作——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那种场面。而且这个异想体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因为它毫不关心骨折。为了能从一条小通道逃跑,它甚至不惜折断自己的骨头,削掉几块肉来方便自己通过。
如果一个怪物仅拥有以上诡异的可怕能力,诚然可以称之为麻烦,但一无所有的另一项能力,则让接触过那个怪物的可怜家伙们真切的感受到芒刺在背——智力。无数次的记忆中都能明显窥视到:这个异想体的智能正在进化。它能够模仿外皮原主人的个性和行为,并企图将自己与人类同化,而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转变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论何时,它都有可能正藏在我们认识的某个人的外皮之下,晃晃悠悠地走着。每每想起这一切,都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万幸它的“成长”暂且还受循环影响,如果有一天我们无法把它和人类区分开来,那么我根本无法想象究竟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故……
不久,帕克便不得不接替卡米尔继续那个苦差事,我一再的提醒他不要在一无所有面前稍露胆怯,帕克也尽他所能的照做了,万幸一无所有依然没有攻击他,有了卡米尔的前车之鉴,在帕克的工作结束后,看起来略微紧张的他呆立在走廊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就这样,卡米尔和帕克轮流当班,在一次次的工作循环中,熔毁警报等级也在渐渐上升,收容组同事们顺利解决了今日大部分的考验,所有人都微微松了一口气,紧张忙碌的一天似乎即将结束。
“滴——滴——滴!”
突然拉响的一级警报瞬间绷起了所有人的神经,全员即刻戒备,警惕打量着四周,同时这突然的变故引起了过路文职的紧张,他们语气颤抖着向我们问道:“怎……怎么了?!”
“嘭!”话音刚落,走廊尽头的大门处便传来一阵巨大的撞击声,“是血色午夜!”我大喊道,但已为时过晚!绝顶之战实体突然撞破大门,那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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