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鞠了一躬。
“正是在下,请里边坐。”
司徒辰非常沉着地把白郎请到房间里面。他有着高大的身材,宽厚的肩膀和强壮的体格,身着笔挺的西服,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脸上露着温文可亲的笑容。
可是,那笑容有点不自然,在他的眼睛里有着隐藏不住、不可名状的悲伤和畏戒。
司徒辰的客厅是个有着三扇窗户的大房子,里面摆设着一些豪华的家具、书架、衣柜等。请白郎坐在一张沙发上后,司徒辰也坐了下来。然后用很焦灼的语气问:“阁下,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是的,先生。”
“是何立高被谋杀的事吗?”
“对,另外有关尊夫人的事也……”
“啊?贱内的事你也……,那就麻烦您……”这时,司徒辰看起来很是焦急,把上身往前探了探,一副迫不及待的姿态溢于言表。
“先生,那我说了,事情的发展确实很严重。”
“不管什么,请您马上说出来吧!”
“何立高已经被医生禁止外出有两个星期了,确切地说,还不如说是被监禁在屋子里面更恰当一些。所以,他便和外界无法联系。
“于是,他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大约五六个小时之前,他用阳光的反射为暗号和尚不知道的一个人联络。阳光反射在我的房子对面的墙上,我是在偶然中发现的,因为那是一种很简单的暗号,因此被我很快地译解出来。直感告诉我,这一定和某一特别的案件有联系。但是,这一暗号居然中途断了,那是因为何立高用反光传达信息时,突然被凶手杀死了。”
“是谁?……那个凶手是什么人?”
“就是把何立高监禁起来的那个医生。”
“那个医生叫什么?”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何立高的朋友一定认识他。”
“那位朋友叫……?”司徒辰说到这时,脸色有点不对劲。
“他是一位英国的绅士,叫哈里斯。其实,何立高就是用阳光暗号和他联络。那个E国人发现暗号中断后,便急匆匆乘出租车去安保局了。”
“他为什么要去安保局呢?……后来呢?……”司徒辰的面色越来越不对劲。
“后来,安保便把您的别墅包围起来。先生请您从窗口向下看,有十几个安保正躲在树林和窗户下面呢!他们接到命令,守到天亮,然后便要冲上来逮捕凶手。”
“什,什么?……凶手已躲到这里了?他是谁?他是……这里的佣人?这是……喔,对了,您说的把何立高监禁在房间里的那个医生,就是……”
“不是,哈里斯去安保局不是为了何立高的事,因为那时他还不知道何立高已经被人杀害了,是因为另外一桩事情。”
“另外一桩?……那又是什么事情呢?”
“那是有关尊夫人失踪的事。当哈里斯看到何立高发出的暗语后,就知道了有关尊夫人的天大机密。”
“啊?那么,那个叫哈里斯的E国绅士知道贱内的下落吗?他知道贱内在什么地方啦?在哪里?她拿走的钱和宝石呢?……人没事吧?”司徒辰激动地站了起来,一口气问了这么多的问题。
司徒辰像疯了一样用双手抓着白郎的肩膀、摇动着说:“喂,快告诉我,我已经等不及了,贱内,贱内在哪里?不,她怎么了?”
“嗨!不要激动,请坐下来……”白郎扶着司徒辰坐在沙发上。
“在我尚未说出真相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向您请教。根据报纸上刊载,尊夫人对您的职业和其他所有的秘密,似乎都非常清楚,而且保险箱的钥匙也是由她保管的,是不是这样?”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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