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使女华妮，不过事发后她也失踪了。”

    “要么是被凶手抓走了，要么是上街了，总离不开这两个原因吧。”

    “我当初也以为她被抓走了，可她的房间整整齐齐，床铺一点睡过的痕迹也没有，只能猜测她溜出去玩了，年轻的小姑娘怎么能不贪玩呢?”

    “可是，房门和院门不都是你亲手锁的吗?”

    “那就是在这之前出去的。”

    “你认为是在夜深人静后，凶手从潜藏处出来行凶的?”

    “没有别的可能了。”

    安保对每一个房间的角落都做了细致的搜查，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凶手是谁?什么时候?用什么手段作的案?是怎样来去的?是单独做案还是另有帮凶?为什么掩饰现场?……这些都像谜一样扰乱着众人的头脑。

    第二天早晨7点整，验尸官来了。到了8点，来了一群人，其中有部长、案检官、探员、记者，还有自称将军外甥的青年，其他亲属，各色人等拥满了将军府第，一时人声嘈杂，乱乱哄哄。

    又一次展开细致的调查工作，按夏罗的回忆，安保用白粉笔在现场大致标划出尸体和凶器的位置。

    护士梅英也被传唤过来，但她对事情一问三不知，她已经献身宗教，与世无争，但对所发生的惨剧也愕然惊叹不已。

    最引人注意的要算使女华妮的失踪。

    梅英出面为华妮辩护：我绝不认为那女孩会是杀人凶手或同案犯，她是13天看到招聘广告来应征的。她的介绍信、个人简历都没问题，雇用她是将军同意的，她来了以后，工作认真，所以要说半夜出去玩我绝不相信，她绝不是那种把生病的将军扔下不管，自己去浪漫玩乐的坏女孩。”

    “那又怎么解释她至今未归呢?”

    “被凶手绑架了吧！”

    夏罗大胆假设，众人都同意他的说法。

    “谋杀和绑架……这也许是案子的性质……”安保部长刚说完，有人在后面就发言了：“不是也许，而根本就不是绑架。现实和调查结果，都和你的结论恰恰相反。”

    大家马上惊愕地看着说话者，他正是老探长吴昌浩。除他之外谁还敢在部长和案检官前这么“放肆”。

    “哦，是老探长来了，您来了很久了吗?”部长笑着打招呼。

    “大约两个钟头了。”

    “是吗，我们以为您还在为奖券案和白郎斗法呢，对这个案子您也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