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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警铃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的。电线已经被人掐断了。”
“警铃是由你亲手装上的,没有第二个人晓得,是不是?”
“是。除我知道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电线既然被剪断了,那么,盗宝之人必是对寺庙十分熟悉的人。”
“正当我大声叫有贼时,隔壁公馆的郭伯华先生听到喊声,跑了过来,然后他驾车把东洲的肖斌探员叫来了。”
“我是坐郭先生的汽车,早上8点到的。”肖斌接道。“之后,大约11点钟便把盗贼擒获。”
“这么说,战果够辉煌的啦!”
“唔,这并不困难,头戴黑帽,身着紫色上衣,嘴里镶着两颗金牙的男人,此地无人不晓。他是一个小贩,贩卖针、线、发夹一类的小东西,名叫申焕生,他有个奇怪的绰号叫‘3月4’。”
“为什么他有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绰号呢?”
“因为,每年的3月4日,他都会来这个小村子里,从无例外。他总是赶着一辆装着物品的马车,到老主顾家中去贩卖。”
“哦,有这么回事。每年的3月4日他必定会来,是不是?”
“是的。当我赶到他落脚的那家旅舍时,他恰好出去做生意了。于是,我便借用郭先生的汽车追去,结果在邻村把他堵住了。经过盘问,刚开始,他一问三不知,后来终于承认了。可是他并没有完全交代,只是承认一部分事实。”
“他都承认了些什么?”
“他只是交待曾在寺庙附近和墓地一带蹓跶,然后再三哀求:请你千万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妻子。”
“唔,那么,宝物呢?……东西是不是被他偷走的?”
“我曾仔细地搜过他的马车,可是什么也没发现,他也没吐出藏东西的地方。”
“那么,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他偷的东西吗?”
“那是当然……寺庙后面墓地上留的鞋印和他所穿的鞋子十分吻合。而且,在东西被盗的头一天,主持曾看见他在墓地一带转悠。一个卖针线的贩子去墓地里蹓蹓跶跶,岂非十分奇怪吗?死人不可能买他的东西,那么,他必定是窃贼。”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叫我来?这案子又不是毫无头绪,亦或古怪离奇,把我带到这里有何贵干?”
“不是这样。这其中还有些十分奇怪的事,所以才劳您大驾,刚才,不是说窃贼镶着两颗金牙吗?这里出了一些分歧。主持说窃贼的两颗金牙在左边,而申焕生的金牙安在右边呀!”
“也可能是主持起床慌张,没看清楚,把右边看作左边了。”
“不,不可能的。”和蔼慈祥的主持摇了摇他那白皙而厚实的大手说。“我看得十分清楚,金牙确实镶在左边,绝对没有看错。
“这就令人费解了。肖斌兄,请你把申焕生带过来吧!”
探员把申焕生带了进来,在后面跟着一位绅士,体格健壮,他用手枪抵住申焕生的腰眼,连推带扯地将他押了进来,那位持枪绅士便是郭伯华先生。
申焕生十分惊慌,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站在一边。自从被押后,他滴水未进,两腮深深陷下去,胡子蓬乱,深陷的双眼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不断地四处环视,对于探员的询问回答得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
“我……我……什么……什么也不晓得……什么宝贝……警铃……电线,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呀!”
“闭嘴!你还装疯卖傻?”肖斌怒斥,“别装了!赶快乖乖招出来吧!”
“我……我没什么可以招的,我什……我什么也没做。我只不过到这个村子来,似乎有些不对,我请你们千万不要把这些事告诉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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