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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吉说道:“那令人十分惊奇之事,就是爱新觉罗·丰泽的行为举止。虽然他终日足不出户,可是每一年一定有一次摇摇晃晃地走到院子里,有时他坐在石阶上,有时坐在古井边上的石凳上,木然地望着天空,若有所思,要不然就在四处转悠寻找一气。而这一天必定是每年的10月10日。
“那天他一直要等到下午5点27分过后,才沮丧而失望地叹着气,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回他的房间里休息。次日,假如你去问他昨天的事,他好像已经把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那情形,好像是患了梦游症,亦或是睡眼朦胧尚未清醒的人。1930年,爱新觉罗·丰泽死去,可是一直至死为止,他仍没有停过一次他那古怪的行动。
“我琢磨,他一定曾经从他父亲那里听过有关宝藏的事。尽管神经错乱,可是好像还记得10月10日这一天,以及寻宝的事。”
“哦,很有见地,有见地。”白郎连连点头,“可是,爱新觉罗·丰泽死去以后呢?”
“他死了大约几年后,这期间,爱新觉罗·丰泽和他妹妹的子孙们都热衷于寻找宝藏,把院子里翻了个底朝天,而且仔细搜寻屋子里的许多死角,又搜寻古井的里里外外,最终仍是带着遗憾离去。
“距今为止,他们的后代们还在寻宝吗?”
“不,他们早已没有那精神劲了。可是,每年10月10日,一年一次聚会,他们便会如约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院子里,呆坐在那里等待天色黑下来。”
张吉说到这时,白郎朝青魔使了个眼色,好像在说,刚才我们看到的奇怪人群,便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后裔。
“爱新觉罗的后裔们,现在生活都很清贫,甚至有的已沦为叫花子。但是,他们一直深信不疑,那些金银珍宝仍旧藏在那栋住宅内。”
“那些金银珍宝仍在吗?”白郎问道。
公证人张吉摇摇头道:“我认为不可能有的,那老女仆遗言值得怀疑,虽然她是位勤快而又忠实的女人,可是,当她弥留之际,已经老大一把年纪,有些神智不清了。也可能是因为生病发高烧烧的,呓语连篇,语无伦次。”
张吉苦笑了一下,接着道:“第一,经过好几代人先后在这个宅子里搜寻,均无功而退,而且,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他的地方了。同时,也没有发现藏宝图一类的东西;第二,如果只是钻石一类的宝石,有个小地方便可以藏下了。可是,那是黄金和白银,而且又是好几袋那么大的东西,没有可能找不到呀?”
“对了,爱新觉罗·载奕所藏的都是整袋的黄金和白银吗。”白郎问道,然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一会儿又问道:“你说如此相同的画,另外还有两幅。是吗?”
“是的。爱新觉罗·载奕在狱中共画了三幅,这一幅是爱新觉罗·丰泽的后代寄存在前公证处处长戴波那里。当我接管这个公证处时,便移交给我了。另一幅应该在他妹妹的后代,一个叫爱新觉罗女士的寡妇那里。第三幅,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青魔正想说,“那一幅在我这里。”忽然瞥见白郎给他使眼色,好像让他千万别说出来。
“那三幅画上的落款时间都一样吗?”
“是的。”
“可是,一天无法完成三幅画呀!”
“不错。因此,画上的落款时间并不代表画成画的时间,那天就是他被捕入狱地。”
白郎想了想,然后又说道:“我还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如果要解开这个奇怪的谜,是否允许爱新觉罗家族的人考古呢?”
“唔,原来你也想去寻宝呀?可以的。在这之前曾有许多人寻找过那个藏宝之地。在我的前任——戴波当公证处处长时,曾经有各种人物去那宅里寻宝,把院子翻得乱七八糟,可是最后连一元钱也没找到。如此一来,寻宝之人蜂拥而至,使得戴波疲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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