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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就是你老骂的死敌怪盗——白郎。”
“哼!”吴昌浩一声冷哼。可是,他怎么看也不像是白郎,反而像一位高贵的绅士。因为他早就知道,白郎擅长乔装打扮,因此也就无话可说了。
“哦,原来你就是白郎。”吴昌浩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问道:“白郎,你有何贵干?”
“先别忙,这是一栋荒静的古宅,不会有人来打扰的,让我们好好谈一谈吧。啊?这栋房子吗?它是周汉尧将军的别墅,可是他一直不住在这里,因此本人就借用一下,这可说是本人秘密藏身的其中一处吧。当然,这不是以我的名义租借的,它是以前市政督察杜松的名义租下来的。曾经任督察一职的人很多,用这一官衔来避人耳目,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用提了,还是言归正传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也忒性急了吧?话不多,5分钟便可搞定。”白郎也拉过一张椅子,椅背向前,像骑马一般两腿分开坐下,又把两个胳膊搭在椅背上,两手托着下巴:“昨夜凌晨时分,当一艘小船从东江桥下驶过时,突然,一包东西从桥上掉下来,依我琢磨,那包东西本意是丢入河中,让它沉入河底的,谁成想恰好掉在船上。
“船上有一条狗,叨着它来回甩,并不时用爪子和嘴扯撕,这时,恰好有位船夫走近一看,发现那是用报纸包着的一个纸包,船夫把那条狗撵走后,打开一看,报纸里包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东西,于是便把这些拿给他朋友看,而他这位朋友恰是我的属下,所以,今天一大早便急忙把那些东西送到我这里,就是这些……”白郎站起来指着桌子上的东西说。
那是一些破旧的报纸,墨水瓶(瓶盖上系着一根长线)、玻璃片、破破烂烂的纸盒,另外还有一条被截为二段的红色丝巾,其中一段丝巾边上缀着和丝巾一样质地、颜色的圆形丝穗。
“这些东西有何不妥?”
“不清楚。这些就像一个谜,说不准还有一些其他东西包在一起,可能被那条狗甩到河里去了。如果东西全部都在的话,说不定可以解开这个谜。吴探长,这方面,你是个行家,看了这些东西有何感想?比方说,是否感觉到有犯罪的动向?我就是因为想了解查清这一点,所以才把您请到这儿来……怎么样,探长先生?”
吴昌浩默不作声,他和白郎是宿敌,很多次都几乎抓住他,甚至有一回已经逮住了他,但马上又被他使计溜掉了。而且白郎每次逃脱以后,都要在报纸上公开刊登文章来讥笑他,或者在拘留所的墙上写一些揶揄和嘲弄的诗句。
因此,他对白郎可谓恨之入骨,甚至一听到白郎的名字,便怒不可遏。吴昌浩虽然如此痛恨白郎,但是,不知为何,对他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感情。一个追,一个逃,互相斗争,不知不觉,两个人竟然有了感情,这确实够幽默的了。
“今天费尽心思把你请来,是想听听你的高见,没成想你竟然不开尊口。不过,我认为你的想法和我的也无太大区别。那么,就先听听我的吧!如若您认为有何不妥之处,请不吝赐教。
“依我的推理,从这些东西得出的结论是这样的:昨日夜里,在9点到12点中间,一个装束新潮的女士被人用刀刺杀,然后又被勒死。行凶之人也是个衣着华贵的绅士,戴着独眼眼镜,酷爱玩赌马游戏,被害的女士吃了凶手带去的奶油蛋卷和巧克力奶油蛋糕。”
白郎点了一支雪茄烟后继续说道:“嘿,探长先生,你冷笑什么?是对本人的推理不以为然吗?不要以为对于搜查证据和犯罪推理,只有您才有办法,昌浩兄,可能你看不起外行人,可是,本人的推理比你们这些专业人士更正确、精密,那是一种无懈可击的推理。而且,每一个细节都有证据,并不是凭空想象的,注意,案发的时间在21点以后,这是根据这份报纸推理的。”
白郎把包着东西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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