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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瞪了欧阳斌一眼,说:
“喂,别站在那儿一点也不动,呆呆地张着大嘴,这有什么用?赶快去顶楼黄秀萍的屋子里查一查,可能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发现。快点!别这样缓慢。”
欧阳斌被训斥了一番,急忙灰溜溜地走了。孔捷非常不悦地发泄完怒气之后,好不容易才改变了那一副阴森可怖的脸孔,在房间里大步地来回走动。
司徒俊见此,说道:
“你说的完全正确,我现在才懂得,白郎的确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家伙。既然犯人已经被截走了,你把押解马车叫来又有什么用呢?对于安保局的侦探和搜索等事,我的确是一个外行,可是这次他们竟然能没能认出那辆假冒的押解马车,他们实在是太不细心了。”
“您怎么样认为?”
“当时,守门的安保发现押解马车比预定时间早到了很长时间,且车上的安保和马车夫又都不认识,只需稍微留意观察一下,白郎的诡计就肯定不会得逞。”
“您的话非常正确,我经常对我的手下人说:应该多怀疑!对于任何事情都不要轻信。对于所有的人,都应该用怀疑的目光去重视,这属于搜查罪证的基本原则。这就意味着,假如希望侦探工作取得成效,就要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要有一种怀疑的态度。”
“可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保持一种怀疑的态度,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如果我们能够集中精力去做,也会是其乐无穷的。”司徒俊说。
“当然,总用怀疑的眼光看待别人也不是好办法,因为如果那样,会成为人群中的孤独者,朋友之间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友情了。我以为,只有揭露罪恶,与邪恶作斗争,并最终消灭恶党,这样的生活才有意义。”
“你说的话非常在理,因此我一直认为,安保的工作是最为神圣的,安保是与邪恶进行斗争的和平卫士。”
听了司徒俊的这些话,孔捷的情绪好转了许多,脸上的不悦之色也逐渐散去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孔捷拿起听筒
“喂,是的,我是快反组长孔捷,啊,是长途电话……”然后.转头对司徒俊说:
“是府邸的花匠打过来的。”
“是吗?”
这个回答显出司徒俊对此并不感兴趣。他舒适地坐在沙发上,叼着一根香烟,一副非常懒散的样子。
孔捷又对着话筒说:
“喂,你就是老花匠……我的话你能听清吗?……我想向你打听一下,9月3号,就是星期日那天,谁去过你的栽花温室里?……对9月3号,正是你们的主人谷梓仁先生和其他很多人夜里来东洲的那一天。
“对,那天的确在下着大雨……你的温室里有没有粉红色的鼠尾草花?……粉红色的,对……摘去了几朵?……对,那一天是有客人去,没错儿,是那个叫林格立的人及他的几个儿子……
“什么?你不清楚有客人去的事?……真的吗?你一直在庭院里干活……可是,那一天没有人去进过温室吗?……不,除你以外呢?
“哦?谁也没进去过吗?……真是蹊跷,直到林格立等客人回去为止,都没进去过……只有你的温室里才有粉红色的鼠尾草花,的确是罕见的。
“什么?只有司徒俊一个人进去过……属实吗?不会记错了吧?……肯定不会错吗?……只有这一件事,啊,非常感谢……”
“咔嚓”一声,孔捷挂断了电话,面孔涨得通红,回头望了一下司徒俊。
司徒俊安然地坐在那儿,注视着从嘴里吐出来的烟圈儿,显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
孔捷以一种不很友好的姿势走近司徒俊,盯着司徒俊。
司徒俊也坦然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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